“父亲别打了,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知道错了……”
“别打了,孩儿错了……”
程处默鬼哭狼嚎的声音在院落中此起彼伏的响着,远处,校场,正握着长枪习武的程处亮和程处弼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两对牛眼一瞪,大脑袋一缩。
“父亲为何如此愤怒?”
“大兄究竟干了什么?”
“二哥……”
“三弟……”
“父亲如此愤怒,这万一还是没有出气……我等二人。。。”
两人手的动作突然一滞,沉默了几秒种后,扔下长枪,仓皇逃离了卢国公府。
“你说吧,错在哪儿了?”程咬金拎着程处默,黑着脸问道。
“孩、孩儿不该诓骗父亲,将这贞观酒的价格说成五十贯,其、其实孩儿只花了三十贯就从那个商贾的手买到了,孩儿知错了……”
程处默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却没有发现程咬金越来越黑的脸色。
“我让你诓骗老子,我让你三十贯,我让你三十贯!”
程咬金咬牙切齿的对着程处默又是一顿恶揍。
半个时辰后,程处默满脸委屈,捂着自己通红发涨的屁股,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面一步步挪了出来。
到现在这个呆头呆脑的程处默也没有明白,自己的老子为什么要打他,这可是贞观酒啊!这么好的烈酒,自己说五十贯,已经算是很低了!
按照程处默看来,这么一小瓶贞观酒,除了量少了一点,其他无论从那个角度方面来看,都是完美的!
完全能卖个六七十贯!
毕竟在他看来,这么好的烈酒,酿造起来绝对很麻烦!而且每天才供应这么小小的二十瓶,五十贯就能够买到,绝对是赚了!
当然,如果程处默知道贞观酒是怎么酿出来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等到程处默踉踉跄跄的离开之后,程咬金突然鬼鬼祟祟的从房间里面探头出来,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大酒罐子,走了出来。
离开卢国公府,程咬金得意洋洋的来到了翼国公秦琼的府。
贞观元年的秦琼,虽然已有不少症状,但是身体还算硬朗。
程咬金走进来的时候,秦琼正光着膀子在校场之挥舞着那杆大马槊。
“知节,你怎么来了!”秦琼随后将马槊一甩,就精准的扔进了远处的武器架,大笑着给了程咬金一个兄弟之间的拥抱。
“哈哈哈,叔宝还是这么的英武啊!”程咬金也是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知节你来的刚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