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被嘲讽的面红耳赤,尴尬不已,就要挑着担子离去,可那青年,却是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扁担,大喝一声道:“三寸钉,你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怎的?”武大郎说道。
“你撞了我,要么赔偿一两银子,要么跪在地给我道歉!”那青年一副霸道的说道。
赔一两银子?
武大郎暗暗叫苦,他现在穷的叮当响,每日靠卖炊饼,方能挣个三五十文钱,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他啊!
下跪?
那更不可能了!
他武大郎虽然生性窝囊,但也明白,男人的膝盖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岂能跪这等霸道嚣张的青年?
“兄弟,我真没钱!下跪,我是个男人,怎么能给你随便下跪呢?要不,我赔你几斤炊饼吧。”武大郎说道。
“赔炊饼?我稀罕你的炊饼吗?特么的,你把小爷我当成什么人了!”
“砰!”
话音一落,那青年一脚便踢在了武大郎的腹部,便把武大郎踢翻了出去,那武大郎矮小的身形,便在地连连滚了三四圈,如同个小圆圈一般,引得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而那炊饼,也是撒了一地。
却说吴松正被那些猎户簇拥着朝着酒家走去,却听得那边厢传来一片大笑之声,便微微疑惑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回武都头的话,有个卖炊饼的三寸钉被打了!”有个路人急忙说道。
卖炊饼的三寸钉?
吴松脸色一变,放眼水浒卖炊饼的,只有一人啊,那就是武大郎啊!
也就是他——哥!
吴松脸色一沉,急忙朝着人群之中走去,就见着一个青年将一个矮冬瓜踹翻了出去,那矮冬瓜踹翻了出去,眼泪憋在眼眶里,嘴里还是求饶道:“兄弟,你打也打了,便作罢吧。”
“作罢?你想得美,要么赔钱,要么下跪!”那青年嚣张无比道:“否则,我打死你!”
“此处乃是县衙,你敢打我,就不怕官差抓你吗?”武大郎说道。
“我乃知县大人的外甥,还怕官差?”此青年厉喝一声,就又要朝着武大郎打去,就在他刚要动手之时,一道愤怒的厉喝声传了过来:“住手!”
“嗯?”
那青年脸色微微一变,便循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了吴松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
那些围观的百姓,都是纷纷说道:“武都头看不下去了,要来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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