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房遗爱单方面的事儿,没想到宝贝女儿对驸马也不感冒。
因事关重大,李二陛下只好进入偏殿,找长孙皇后商议。
“观音婢,如何是好?”
对于国事,李二陛下十分精明。
可对于家事,那就是一团糟。
膝下的十几个皇子、公主,没一个省心的。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女儿真的不喜欢这个驸马,也没必要-----
“陛下,这件事情应该从长计议!”
长孙皇后叹了口气道。
当初把宝贝女儿嫁给房遗爱,一是为了安抚功臣,二是以宝贝女儿的脾气,知道内情的文武大臣都躲得远远的。
满朝文武,也就房遗爱还算敦厚老实。
不料事情竟然起了这么大的变化,二人成亲都一个月了还未同房。
“陛下,不如召高阳进宫,当面问个明白?”长孙皇后道。
“也罢,让房遗爱先回去,等候处置!”李二陛下道。
房遗爱出了宫门,只见一干勋贵子弟正站在街边,对自己指指点点。
闹这么大的动静,算是出名儿了!
房遗爱没有理会这帮看热闹的老家伙,径直走向另一条巷子。
穿过巷子,了朱雀街。正好撞见一顶轿子停在路边,一名蟒袍玉带的官员走了下来,正是老爹房玄龄。
“逆子!你要气死为父吗?”
房玄龄不由分说,一把将笏板扔了过来。
房遗爱不躲不闪,硬挨了这一下。
以房遗爱如今的功夫,挨几百下也只当是挠痒痒。毕竟给老头子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让对方消消气也好。
“逆子,从古至今只有公主选驸马,哪有驸马休公主的?”房玄龄肺都快气炸了!
房遗爱扫了一眼,只见自家老哥幸灾乐祸的冷笑,猜到这家伙回府之后没少在老爹面前打小报告。
不过,房遗爱现在文韬武略大成,迟早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倒也不必赖在家里。
“父亲,不用气坏了身子,二弟就是这样鲁莽。”房遗直表面劝父亲消消气,实际是火浇油。
作为梁国公的嫡长子,房遗直渴望继承老爹爵位。
可惜,高阳公主下嫁给了二弟,对房遗直造成了威胁。
好在苍天有眼,二弟不知道哪个筋坏了,竟然要休妻。房遗直逮住机会,落井下石,决心把房遗爱赶出家门。
果然,房玄龄越说越激动,指着房遗爱骂道:“你这不孝逆子,要把我房家一门老小都害死不可吗?”
“父亲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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