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房遗爱干脆的说。
他正喝得高兴,没空去见李二陛下。
何况李二陛下这么急着见自己,无非是高阳公主告黑状。
“你---”
李君羡剑眉一扬,倒抽一口冷气,厉声喝道:“房遗爱,你好大的胆子!陛下宣你进宫,莫非你要公然抗旨不成?”
“李将军,我和罗兄正喝得痛快,要不你也来一碗?”
嗖!
房遗爱手腕一扬,一碗酒飞了过去。
这酒水灌注了房遗爱的内力,平平稳稳的飞出去,不曾洒了半滴。
李君羡也是武道行家,当即运用一个“卸”字诀,准备接住酒碗。
砰!
在手指碰触酒碗的刹那,一股暗劲突然迸发,李君羡拿捏不住,酒水洒落大半,酒香直冲鼻孔。
可惜了!
李君羡暗道一声,端起酒碗正要喝。
糟糕!
差一点了这小子的当。
自己奉旨拿人,怎么能喝这小子的酒?
尽管酒香直冲鼻孔,把李君羡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但他还是生生忍住,指着房遗爱大吼:“速速随我进宫面圣,否则---”
“李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兄弟好心请你喝酒,你不喝就算了,还把酒碗给扔了,莫非是看不起我罗通?”
罗通剑眉一扬,不怒自威。
“罗通,我敬你是条汉子,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速速给我闪开!”李君羡取出铁枪,面冷如霜。
“李将军,我也不为难你!你能在我手中走下十招,我就随你回去。”房遗爱突然一把推开罗通,站出来道。
罗通是豪爽仗义之人,房遗爱不想连累对方。
何况,这件事也只有自己才能解决!
“狂妄!”
李君羡也是久经战阵的沙场悍将,被一个后生小辈当众挑衅,面子挂不住了。
“小子,十招之内,我必定击败你!”
李君羡狂吼一声,铁枪如毒蛇直取房遗爱面门。
房遗爱放下酒碗,右手举起长枪一点。
叮!
火星四溅,这一下正好点中对方的枪头。
李君羡顿觉大力奔涌,手腕隐隐作痛。
“好一招凤点头!”
罗通忍不住赞了一句。
“再来!”
李君羡马步下沉,双臂抡起铁枪猛地一扫。
飞沙走石,迷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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