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息怒啊---”
宫殿内,长孙皇后劝解道。
高阳公主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断线珠子般落下。
“父皇,儿臣虽然痛恨房遗爱,但还不至于杀死花魁薛芷兰,嫁祸给他啊---”高阳公主扯着李二陛下的衣袖,哭诉道。
“那天晚你包下了整个醉月楼,除了你就只有房遗爱在场,你们都难脱干系!”李二陛下面色铁青的训斥了一顿,叹气道:“高阳,你太让朕失望了。”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杀人啊----呜呜---”高阳公主表面刁蛮任性,可她唯一惹不起的人就是李二陛下。
群臣怕自己,皇兄让着自己。
这一切都是看在父皇的面子。
高阳公主万般无奈,跪在地磕头,不一会儿就血流满面。
“陛下,高阳平日里虽然喜欢胡闹,但毕竟是皇室公主,不至于杀人嫁祸。依臣妾看,不如送高阳去刑部与房遗爱对质。”
长孙皇后扯了下李二陛下的衣袖,耳语道。
“有理!”
李二陛下点了下头。
他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案子,在于心头有一段隐痛。
玄武门之变本就是杀兄弑敌才取得皇位,如今皇族又出了这种骇人听闻的凶案,让天下臣民们怎么想。
思前想后,李二陛下令侍卫押着高阳公主去刑部。
“陛下,儿臣冤枉---冤枉啊---”
高阳公主不断的哭诉。
“高阳,你是否冤枉,这些话留着给刑部的人去说。”李二陛下狠心转头,
高阳哭哭啼啼,在侍卫的押送下去了刑部。
刑部大堂,房遗爱端坐不动,陷入沉思。
如果李道宗入宫面圣,那么这件案子迟早兜不住,到那时高阳公主势必被揪出来。
此女如此可恶,倒也算罪有应得。
就在房遗爱思索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宫装女子泪痕满面的走过来,不是高阳又是谁?
“驸马,哀家真的没有杀人嫁祸给你。”
与往日的飞扬跋扈不同,这次高阳公主表情悲戚中带着惶恐。
那晚从醉月楼离开之后,高阳公主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一直闭门不出。
“驸马,哀家虽然怨恨你一心要和离,让哀家在天下人面前丢脸。但哀家毕竟是公主,何至于做出杀人嫁祸的事情来----夫君啊---”
说到最后,高阳公主甚至喊出了“夫君”二字。
自二人成亲之后,高阳公主颐指气使,这“夫君”二字还是头一遭。
房遗爱抬头仔细打量着高阳公主,对方的语气、表情都不像是作假,莫非这件案子另有蹊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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