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晚八点,天色昏暗一片,而郝妈还没回家。
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刘大志左右没事干,干脆打包好晚饭,把饭盒和三套针一起装进书包里,骑着自行车去医院给郝妈送晚饭。
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前面的路被一大群围观群众堵住了。
“哎呀,快打120啊!还看什么呢!”
“前面的路堵了!120也过不来啊!”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昏过去了?是不是发高烧了啊?”
“这父母怎么当的!孩子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管管!”
刘大志凑进人群看去。
中间站着一对中年夫妻急得团团打转。
前面本就狭窄的道路,被两人不小心开歪的车堵得严严实实。
前面不远就是医院,可这车堵在中间,翻也翻不过去。
要不就得绕路过去,可绕路至少要半个钟头。
女人怀里的孩子烧的满脸通红,已经昏迷过去了,显然撑不了那么久。
“不行!不能再等了!老公,你抱着宝儿,我爬车顶你把宝儿再递给我!”
“别傻了!你抱着孩子摔了怎么办!那么高的车顶你跳的下去吗!”
“那不然怎么办!宝儿再烧下去...再烧下去就要....呜呜呜...”
刘大志面色凝重,前一步,握住孩子的手腕诊道:“急惊风,已经非常严重了,必须立刻治疗。”
女人见刘大志握住孩子的手,又惊又怒,正要怒斥。
听到刘大志的话,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已经面色青紫,烧的几乎没有呼吸。
女人痛哭出声:“宝儿啊!我的宝儿!”
那丈夫沉稳一些,却也眼圈泛红,嘴唇发白,已是强弩之末。
刘大志沉声道:“你们二位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用针灸先帮孩子稳定一下病情。稳定之后你们赶快绕到大路去打车,就还来得及。”
女人闻言大喜,抬头又看到他面容稚嫩,一副高中生的模样,顿时心沉了下去。
这人最多不超过二十岁,怎么可能懂医!还是最难学的针灸!
那丈夫却见多识广。他在医药行业打拼多年,知道现在有一些不出世的神医家族,都是传承千年的古老世家,那些家族里的世子个个年纪尚幼,但医术精湛,远超世人。
这少年面露沉稳,说起病情条条在理,那副神态,至少有五年以的行医经验。
男子咬了咬牙,看了眼已经有出手没进气的孩子,一跺脚,闪着泪花道:“那就麻烦这位小哥了!”
“高俊!你!你是不是疯了!”
“这人是高中生吧!怎么可能会针灸!”
“哎你不懂别瞎治啊!那孩子才多大,哪能用针扎啊!”
“我觉得还是西药靠谱....你们谁有退烧药啊?先给孩子吃一片吧。”
“这男的是不是疯了,居然让一个小屁孩给自己亲儿子扎针,要是一不小心扎歪了,傻了咋办......”
刘大志丝毫不受周围议论的影响,得了首肯,立马打开书包拿出银针。
一套银针迅速扎入孩子的十根手指、脚趾、双耳尖、百会、大椎等处。
顿时,针口出泄出黑血。
黑血一泄,孩子就“哇”一声,从昏迷中哭醒了,全身冒出许多汗珠,原本冰凉的手心和脚心也温热了起来。
夫妻俩看呆了,围观群众也瞬间噤声,都死死盯着刘大志行针。
刘大志不慌不忙,抓住孩子的手脚,行风流水般以毫针飞快点刺涌泉、合谷、人中等穴,留针片刻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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