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会躺在公子府上的大门前?”温清不禁有些好奇。
“应该是些贼人吧,喻公子还是送交官府比较好。”九王爷知道里边有三位皇子的人,忍不住添了把火。
“喻公子莫冲动,也许他们只是不小心路过您的府上呢。”四皇子心中很紧张,首先耐不住的开了口。
“送给官府多没意思啊,四殿下您放心,喻某这点手段还是有的,肯定能让那四个黑衣人交代清楚来龙去脉。”
“四个黑衣人只是躺在喻府门口而已,并没有进入府内,喻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大皇子听到喻长衾有动用私刑的打算也忍不住插了嘴。
“诶,喻某原本也是那么想的。可前几日喻某丢了一心爱的盏琉璃灯,虽说不是这几个黑衣人盗走的,但万一他们与那贼人是一伙的呢?”喻长衾故作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那宅子里根本没丢过什么东西,他们曾经派人进入宅子中,不是误入阵法,就是误入陷阱,一般的盗贼根本无法进入。
“昨夜京兆尹抓住了一个江洋大盗,当时本皇子正好在场,看到那赃物中正好有一盏精美的琉璃灯,底座上还刻着一个喻字,应当就是公子府上的了。”三皇子心里很清楚,事情败露只能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的无能。
“三殿下找到了喻某的灯,喻某真是感激不尽啊。可这四个人喻某从昨日就好吃好喝的供着,希望他们可以说实话,他们半个字都没吐出来,所以喻某才决定今夜换一个方法。就这样放了他们,喻某很不甘心啊。”喻长衾故作烦恼的皱起了眉头。
“喻公子您看这样,本皇子再给您三千两当做您审问他们耗损的物资如何?毕竟遇到这种事您私自审问不合礼法呀。”
“三皇子所言极是啊,那在下……”
“本皇子出五千两,喻公子还是把他们都交给我吧。”
三皇子见喻长衾的嘴刚有所松动,居然被大皇子插了一脚。
“本皇子出六千两,喻公子还是交由我吧,毕竟我两位皇兄已及冠,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他们了。”
“还是我……”
三位皇子就这样对上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互不相让。
“三位皇子,你们爱民心切和关心都城治安的行为真是令喻某感动,这样吧,等会儿喻某回府时你们派人每人接走一个,以示公平如何?”
三位皇子想了想这样争下去也不是个事,便答应了喻长衾的提议。
太阳停靠在麟江边上逐渐下落,余辉给整个麟城镀上一层金色。送走了三位皇子和喻长衾,雅兰居就只剩下九王爷和温清公子
九王爷站在窗边,享受夏风带来的凉爽,夕阳的余晖映衬出他俊逸的脸庞,“远华,你觉得这喻长衾如何?”
“十分有趣。”
“明明就是个纨绔子弟。”听到温清公子的评价,铭风忍不住插嘴到。
“铭风,话可不能这么说。”
温清的目光好像看着江边街道上回家的路人,又好像飘向了远方,有时候九王爷觉得温清明明离自己很近却又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王爷,不好了。”原本门外的侍从有些慌张。
“怎么了?”
“府里的人传来消息,漪萝死了。”
“什么!”九王爷还是想不明白。
“我们先回去看看吧。”温清很是镇定,这些年也是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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