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黑的青年人穿着背心短裤,肌肉贲张,孔武有力,其双手缠着绷带,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郭毅拦住那些愤怒的年轻人,望了望袁家村那边,不禁冷笑:“古禅寺为你们撑腰,现在不怕清观了?可别像以前那样,又吃大苦头。”
他在这个黑脸年轻人的身看到了某些标志,知道对方是古禅寺的俗家弟子。
郭村跟袁家村的恩怨,甚至能延续到数十年前,几百年前,也是一样的水源之争,不过都有清观替郭村人撑腰,这处适合被引去袁家村的水源才没有被抢走。
说起来,袁家村那边也是奇怪,明明处于多雨水的南方,却经常因为干旱而弄得焦头烂额,反而郭村这边村史从来没有过干旱的事情。
一山两边如此迥异,这事若让央视知道,只怕要来这里拍两集走近科学了。
袁庆益见他提起从前,脸色也有点不好,毕竟袁家村跟郭村挣了那么多次,都是吃亏居多。
他挥手让那黑脸青年下去,捏了捏鼻子才回道:“反正好话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这个水源我们只要两三天,等古禅寺的高僧替我们袁家村唤雨成功,我们会第一时间拆掉这里的管子。”
“你们不服,那就废话少说,用我们两个村子流传数百年的老规矩,拳头说话,你们郭村哪个能打的人来干架吧,谁赢谁说话!你们车轮战也可以,我袁铁柱一并接了。”
刚才那个黑脸青年人又站了出来,摇了摇拳头道。
“哼,来就来,怕你啊!”
郭村这边当然不会示弱,虽然清观这几十年没落了,但之前也传授拳法给他们先辈,所以郭村还是有不少会武的,虽然比不对方在古禅寺修炼的俗家弟子。
不过两家没有打成,因为面管事的领导很快过来了,带着一大批人。
“你们在搞什么鬼?”一个瘦削的管事来问道。
其他来人则来到两班人的中间,隔了起来。
郭毅有点愤怒:管事来的话,肯定是要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了,这管子多半是撤不了的了。
果然,带头的管事马提出了处理意见,让双方各退一步,袁家村这管子只能接走五成的水源,不能像之前的八九成。
“领导都这样说了,郭村长你就别唧唧歪歪了。”
袁庆益得意道。
没错,这位管事也是姓袁的,跟袁家村大有关系,自然向着袁家村这边。
“跟我斗,你们还嫩着呢。”
他心里暗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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