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跟前,也没说话。
年幼幼俩人就跟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静静的看着老头给老太太拔针。
这么一站,就站了将近快一个小时。
年幼幼觉得自己是不是这样就能站成雕塑的时候,老头终于拔完了最后一根针。
此时,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头顶,园子里葡萄藤下刚好有一片阴凉,老中医和他的病人老太太,年幼幼和夏知了,都很幸运的在葡萄藤制造出来的一片阴凉中。
要不是这样,年幼幼觉得,自己不光会站成一尊雕塑,还会被晒得流油,成人干儿。
老爷子又嘱咐了老太太两句日常生活里要注意的小细节,又送老太太出了门,回来坐回到自己的藤椅上,就着园子里石桌上的紫砂茶壶喝了大半壶水,这才看向年幼幼和夏知了。
“你们就是老夏头说的,孙女?”老头打量着年幼幼和夏知了,苍老却不失犀利的眼神中却有赞许的神色。
这年头,年轻人这么有礼貌的,已经很少了。
“海爷爷您好,我是夏知了,就是您口中老夏头的孙女,我爷爷让我代他向您问好。”夏知了掐着半拉嗓子,用那能让人齁死人的甜腻嗓音,嗲嗲的说了这么一句。
年幼幼偷偷的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眼角的余光觑她。
装,让你装!
丫的大以巴狼非装乖乖女!
“那这位是……”海老头朝年幼幼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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