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把黎莺莺拉过去，抚摸着她的手，又问：“莺莺呐！还不打算要个小东西？”

黎莺莺摇了摇头，说：“和羽说好了，等毕业了就要。”

“莺莺呀！你得抓把劲儿，要不家里安排，让你早些完成学业，小羽年纪不小啦！”老夫人的话外音很明显了，书读不读都无所谓，若一定想要个文凭，那也是轻而易举的。

黎莺莺不敢当面拒绝，小声说：“那我和羽回去说一下，如果你想愿意，那就先要个孩子。”

老夫人满意笑起来，让佣人把里屋的宝贝推出来。

宝石编织成的席子，看着就价值连城，三个夫人都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惊叹。

“这是三张用宝石做的凉席，躺在面可以消暑辟邪，你们每人一张，老大用蓝宝石那张，老二用绿宝石，莺莺你就用红宝石这个，红色浪漫，和小羽在一起的时候，多在面玩玩，我老婆子时间不多了，就想看看小孙儿。”老夫人帮她们把宝石席子分了。

三人同时起身，鞠躬些老夫人。

“好啦！好啦！回去吧！”老夫人笑盈盈，身子慢慢靠到椅子里，说：“我这老婆子也要休息啦！”

三人同时离开，黎莺莺让端木珩从佣人手里接过宝石席子，向两位夫人欠欠身子，说：“大嫂，二嫂，莺莺先走了。”

“去吧！”离开老夫人的视线，两位夫人对黎莺莺的态度同时冷漠下来。

回到小宅，端木珩将席子铺在休息软榻，黎莺莺合门，褪去裙子，轻盈挑到席子，拉着端木珩的手，说：“老夫人说在这面玩，容易生儿子。”

端木珩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坐下来，搂着她，笑道：“不信鬼神的小莺莺也信这个？”

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虽然说生男生女是男的决定的，但在这面真的挺舒服的嘛！没想到黑家这么奢侈，连席子都是用宝石做的。”

“小调皮，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有早课。”端木珩掌心贴着她的脸蛋，低头看着她。

她尖起嘴，索到一个吻，美滋滋合了眼睛。

起床前的暖意没有少，屋里光线弱，黎莺莺看着那个人，像黑羽，但又和端木珩有几分相似。

“羽，你回来了？”黎莺莺抬起手，被抓住他。

“阿珩？”黎莺莺试探着喊了一句。

也没回应，他很温柔，让她在起床之前，怀着那股暖意再小小地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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