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瑶去地下室修行天鬼诀去了，白泽将目光投向了系统之中突然多出来的一栏信息。

眷属：陈梦瑶

修为：二阶

体质：天鬼之体

功法：天鬼诀

“啧啧！”

“想不到陈梦瑶竟然还是天鬼之体，天赋不错啊！”

天鬼之体，只要成长到巅峰，就有天仙修为。

这种存在，即便是在地府，也算得是天才了，更别说在这个轮回已经寂灭的天地之中。

当然，在白泽眼里，也就是不错而已。

即便陈梦瑶天赋一般，只要白泽愿意，也能用系统资源，将陈梦瑶砸到天仙之境。

只不过值不值得的问题。

所以，白泽关注的重点不在陈梦瑶本身，而在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信息栏。

白泽在思考，为何陈梦瑶都是自己的眷属，而能够被自己收回系统，完全掌控的黑白无常不是。

他创造的黑白无常，和临海城城隍庙中点醒的牛头马面，本质到底有何不同。

沉吟半晌，一道灵光划过白泽脑海。

“莫非，是因为地府空间！”

“因为地府空间融入此方天地之中，所以城隍庙中的牛头马面，获得了此方天地牛头马面烙印在此方天地之中的神力。”

“从某种角度来说，城隍庙中的牛头马面，是真正的牛头马面。”

“所以系统无法再收回牛头马面。”

“但是黑白无常是我利用香火单独创造，没有随着地府空间融入这方天地，不是真正的黑白无常，相当于一种道具，所以系统可以回收。”

“正因为黑白无常相当于一种道具，所以能够收回系统的黑白无常，能够被我完全控制的黑白无常，不是我的眷属。”

“系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泽得意地问道。

系统：“……”

“本系统只能提醒宿主一点，那就是临海城中的牛头马面，不代表所有的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的数量，不是唯一。”

白泽微微一愣，“不是唯一？”

“难道牛头马面不是像黑白无常这种，以分身行走阳世阴间，而是真实的两个族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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