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5人就活着他一人?”芮娜不敢相信“这太可怕了。”
“他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乔国强说“我们家族每一个成年的男丁都在军队服役过,除了我。”
“WHY?”
“体检不合格!”乔国强无奈地撇嘴“我的右眼散光,加身做过两次手术。一次疝气,一次阑尾炎。所以我和军队没缘分了!”
“所以你感到很遗憾?”芮娜问。
“是的!”乔国强点头“我的父亲又三个兄弟,每一个都是部队里的优秀分子。我的大伯和印度人打过仗,我的二伯和yue南人打过仗、20年前那一场全国性的洪水灾害中他为了救人,牺牲在了大坝。我的三伯和父亲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也在条件非常艰苦的部队服役过几年。”
“祖父死的时候,我忘不了他那遗憾的表情。我感觉我背叛了他们,特别是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是对他们曾经奉献的一种亵渎。”
“不!”芮娜摇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为了拒服兵役而自残,也没有假造病历。你的生活是你的生活,你不需要让自己和他们完全一样。”
“实际,他们参军不就是为了大多数的人能够安全的生活,幸福的跳舞么?!”
芮娜说“我的曾祖父也曾经和纳粹作战,他的目的就是把纳粹堵在欧洲,让自己的家人可以安稳的听收音机。”
“所以,你不需要遗憾,不需要有罪恶感!”芮娜摸着乔国强的脸,肯定地说“做好你自己吧。”
“So?”
“我们去看电影吧?”芮娜提议道“然后去酒店?或者我的宿舍?”
“OK!”乔国强笑着答应道“我只是不喜欢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当时并不是说我要出家当和尚。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当天晚9点,城南的一个十字路口,一辆哈佛H6在路边不断的发生轻微的晃动。
特巡警大队的一个四人小组在一个女警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女警手里的手电筒对着车牌晃了晃,然后指向了挡风玻璃,只见一个男人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然后在方向盘后面,一个人的脑袋在那里起起伏伏。
“这位先生,麻烦你出示一下驾驶证,我现在怀疑你危险驾驶。”穿着反光背心的冯莉面色通红的对乔国强说
“不是吧,警官。我学过交规,你可不能诬告我!”乔国强把驾照递给了女交警。这娘们儿就是冯莉。
“你这属于疲劳驾驶,连车带人我有权扣留你48小时。”冯莉只略微翻看了两眼便将驾照收了起来。
“你说我疲劳驾驶可有证据?你倒是瞧瞧我哪里疲劳了!”乔国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是我女朋友,亲热一下不犯法吧??”
“再说这事也轮不到你们交警来管吧!”
“What‘shappened?”抬起头来的芮娜用纸巾擦了擦嘴,问乔国强。
“她们说咱们疲劳驾驶。”
“你们喝酒了?”冯莉看着芮娜“外国人?出示你的签证!”
“我是留学生!”
“签证,或者居住证!”冯莉瞪大眼睛,右手放在了枪套。
“冯莉,你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乔国强瞪着眼睛问道。
冯莉一脸铁青地说:“我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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