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只能这么说了。”
大门未知子一边看着林德的体检报告,一边不断倒吸着一口口加麻加辣的凉皮。
从X光和CT,彩超等体检项目提供的图片来看,亚达姆灵石已经成为了林德的“身体器官”,还是那种万金油型的,组织抽样的结果显示这一器官可以替代包括大脑在内的任何一个人体器官,而且疑似能改变分化完毕的细胞的状态。
“目前来说,除了一些看着怪吓人的陈年旧伤外,林德的身体非常健康,不知道五代雄介先生的身体是不是也是这样。”
迅速“吸”完了一大碗凉皮的大门医生得出了简短的结论,她打了个哈欠看向最后一张脑CT检查报告。
“不过脑CT有非常细微的异常,或许是亚达姆灵石的作用吧,林德先生,你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或者其他脑部疾病吗”
“阿姨,你怎么骂人啊!”
“阿……”,大门医生的脸色愈发难看,甚至直接手揪着林德的头发……,好在易小川及时递来一杯还冒着香气的咖啡化解了危机。
“没有就说没有!”
看着没好气的想要一口喝干咖啡,却被烫的哇哇乱叫的大门医生,林德在窃笑之余也用笑容将一个秘密埋在了心底,每个人都有童年伤痛,都一样的,没必要跟外人提及。
“我还是要稍微劝你一下,从脑部CT看来,亚达姆灵石的恢复能力似乎是有极限的,不是所有的损伤都能被完全修复,而且……舌头起泡了!痛痛痛痛……”
“大门医生,非常感谢您能来协助我们,今天就先请回吧。”
看完手机屏幕弹出的新消息后,易小川板着脸将大门医生送出了单间病房。
(幸好她没说出来,恐怕那件事会打击到林德这孩子吧,毕竟连物种都……)
“也非常感谢你,林德,没有你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接下来的事件。”
易小川利用快传app给林德的手机发送了一段视频,毫无疑问,是与古朗基的袭击有关的。
万米高空之,被古朗基控制的一群群“厄运信天翁”如同被铜须的双倍战吼效果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往客机的牌库(X)……发动机(√)钻。
而B38号未确认生命体——信天翁古朗基则打碎了客机的窗户,直接钻入驾驶室照着机长的胸口就是一爪。
“目前来看,B38的袭击都是有针对性的,所有被袭击的客机都载有曾经研究过九郎岳地区出现的未确认生命体的科学家。”
一张由很多黑白照片组成的关系网示意图也被传了过来,通过这张图,林德很快就明白了信天翁古朗基的杀人目的。
“那只古朗基不希望人类研究他的同类,或许是这样的吧。”
“可以这么理解,但如果用逆向思维去推断的话,没准B38号是希望人类能研究它们,然后反手窃取研究成果并杀人灭口呢?那些科学家可都是带着实验成果过来的”
天边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如同粉红丝带一样的朝霞随着微风慢慢的散开。
“现在还剩的下一个问题就是……,B38号是从哪里开始准备袭击的,我不认为它会一直留在高空等待猎物,一定有在机场蹲点这一行为,林德,这次轮到人类来钓鱼执法了。”
“打扰了,查一下房。”
护士长带着几名实习护士进来看了两眼林德,那些护士们都在抱怨着大门未知子拿走了一大堆糖浆包,害的她们没法喝咖啡,而林德和护士长在面面相觑了一会后认出了对方。
“你不是朱雀大街的那个……”
“给女警督包扎的那位护士长……”
护士长胸前的金色胸牌还是和那时一样写着{六区护士长—隆琪},看来六区这个区应该是象征着VIP区域,林德心里这样想着。
(这个高中生怎么能住进六区病房,难道是陪他的那个老爷爷是什么重要人物,还是说……不管了,谁都不能在医院里无法无天!)
不过最先感到尴尬的反而是隆琪,因为病房窗户那如同镜子一样光滑纯净的玻璃,在她眼里似乎有些太亮了。
而且亮的很刺眼。
“是你们请那个刁蛮的霓虹医生来抢医院的糖浆包吗?钱从住院费里扣!”
隆琪没好气的简单确认了林德的情况,然后离开了病房,易小川和林德只得同样尴尬的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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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国际机场
在人心惶惶的今日,快要变成空城的魔都唯有火车站、机场这样的地方才能让人感受到一丝烟火气息,当然混乱是少不了的。
机场大厅内,赶着离开魔都的人民在不断的讨论关于古朗基的事情,以宣泄内心的不安,在人流异常爆满的情况下,VIP座位也已经全部坐满了,眼尖的人时常能瞅准机会找到空余的座位,而剩下的人们就只能坐在小板凳,或者干脆打地铺,无奈而丧气的等待着班机。
林德穿着便装穿行在等待着机场工作人员检票的人群中,他时常闭眼睛伫立在原地,感受着附近是否有来自古朗基的杀意。
“前往青岛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5-56次航班,由于安全原因不能按时起飞,起飞时间待定——”
听到这一消息的人们纷纷开始抱怨起来,只有林德心里明白这是惊雷基金会用的一点小策略,以方便自己调查潜伏在机场的古朗基。
候机大厅巨大的透明落地窗附近也躺满了准备离开魔都的人们,林德小心的跨过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明晃晃甚至有些刺眼的太阳光线照在这些无精打采的人的身。
“好像感觉到了,是A7检票口那边吗?”
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微弱杀意的林德急忙跑向杀意传来的方向。
“喂,别打搅他们……”
或许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林德在奔跑时不慎被一个穿着灰色风衣躺在地的女生绊倒了,虽然夏天已经快来了,但她仍然穿的很厚实,还带着厚厚的口罩。
“非常抱歉,我太赶了没注意脚下!您有受伤吗!”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飞机静静地停在宽广的停机坪,光滑的金属表面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而后照在女生那灰色的风衣。
仔细观察后,林德才发现她的风衣的袖口和裤脚被细小的花藤所缠绕。
女生皱了一下眉头,盯着林德腰间的皮带沉思了一会。
“你难道也是……鄂门吗?”
这句话令林德有些猝不及防,鄂门?好奇怪的名字,为什么这个人会叫自己鄂门?
来自古朗基的杀意似乎又消失了,这时候机厅里的人流渐渐的更加拥挤了起来,许多人甚至被堵在候机厅入口之外,骂声与失望的叹气声此起彼伏。
可是,在人山人海组成的浪潮中,互相推搡着的人们却突然为一个蓝色的“金属战士”让出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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