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之缘由,苦求终断肠,拓跋琳是能与宋长风比肩的巾帼英雄,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柳错低声问:“致远,你与小神医可有进展?”
林致远不由长叹道:“不清楚算不算有进展,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难怪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柳错笑言:“依本情圣所见,小神医与你之前一样,情深不自知。”
林致远忙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到底靠不靠谱?”
“若是心存有疑,本情圣便不与你多言。”
“我不是与你开玩笑,木兰可能并不喜欢我,否则以她果决的个性,不可能躲闪迟疑。”
“你这冰山还真是个呆子,无论是多么率直的姑娘,面对情事总不免害羞,你就坦率表白,然后没羞没臊地对她好。”
“没羞没臊?你这用词着实荒唐。”
“男追女隔座山,若想更进一步必须没羞没臊,谨记这四字箴言,我等你的好消息。”
柳错送吟霜回宫,摇扇阔步前行。
吟霜郡主追上前问道:“你答应表哥送我回去,马车在那里?”
“郡主的腿又不是摆设,如此近的路走走又何妨,若是这一点苦你都吃不了,永远都做不成捕头。”
“我才不需要你教我如何做捕头!”
“其实我并不认为你适合六扇门。”
吟霜郡主怒而质问道:“你凭什么轻视我,我没本事做沙场巾帼英雄,难道连做个女捕头都不行吗!”
“六扇门中共有三位女捕头,两位是靠家中权势,仅有一位是凭真本事,郡主想做哪一种捕头?”
“我当然要靠真本事!”
“既凭本事,那就需要从普通捕快做起,为了追查犯人接连数日少眠,为了查找线索需苦熬多日,若升任捕头便需承担查案主责,辛苦有增无减,你可受的了?”
“别人做得到,我也一样能做到,更不会比你这浪荡公子差!”
“我查案之时绝无半点风流浪荡之气,而你能否做到不耍郡主的任性脾气?”
“我只对你这样的讨厌之人才是坏脾气,对于其他人都平易和善得很。”
“破案并不能单靠一己之力,需要众位捕快与捕头合作,若你成日里总摆高高在上的贵族架子,定不会有人愿意与你协作。”
“既然决意入六扇门,我自不会摆郡主的架子。”
“吃苦不是说说而已,我身为紫衣捕头,俸禄也不够时时乘马车,你更需要适应。”
“走就走,我才不会让你看不起!”,走了几步之后回身鄙夷道,“听闻你为青楼姑娘挥金如土,对我却连一辆马车都舍不得请,重色轻友!”
柳错走在她身后,会心而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明白,多情空余恨,何处无芳草。
苏木兰捧着橙子揉来揉去,犹豫着该如何将四皇子之事告知林致远。
林致远上前拿过橙子便开始剥,问道:“你有何心事?”
“你会读心术吗?”
“相识多年,我自是了解你,难道是有关陛下的病情吗?”
“今日在宫中遇到四皇子,他反复向我追问陛下的病情…”
林致远的心不由得悬起,问道:“你将实情告诉他了吗?”
苏木兰摇头道:“四皇子负责采买监办陛下的熏香,他听取祁王门客的建议在其中加入了安神药物,而这是导致陛下病重的直接原因,毕竟与四皇子是朋友,不忍看他被利用,便提醒他不要太相信祁王,我只说了这一句,事后想来确实欠妥…这会不会影响案件调查?”
“你只是告诉四皇子不要相信祁王这一件事吗?”
“我就只说了这一句话。”
林致远将橙子放入她手中道:“不必如此担心,只此一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以后万不可如此草率。”
苏木兰笃定点头,拿着橙子犹豫片刻,递给他一半。
“我不爱吃这些,除非你喂我。”
她拿起橙子皮扔向他,道:“案子尚未查清,成日里净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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