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杯盖朝着赵高直射而去。
他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一旦动用内力将其接下的话,恐怕定会露出什么破绽来。
不接的话,这杯盖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肯定能伤到他!
唰!
赵高一咬牙,松开了自己握紧的手,杯盖直接划过他的脸颊,一道碗口长的伤痕出现在了脸,并流下一丝血迹。
苏牧见到这一幕,心里暗惊这赵高果然非常人也。
这虽然是试探,可是赵高依旧能容忍下来,任由杯盖划伤自己。
“够了!”
“王爷究竟想怎么样?!”
胡亥突然站起身来,他不能再让两人继续这样下去。
不然自己的计划恐怕将会暴露。
一旦暴露,被自己父皇知道的话,恐怕他与赵高两人都得遭殃!
“来,赵公公。”
“本王敬你一杯,算是陪个不是。”
苏牧再次将自己手中酒杯斟满,一饮而尽。
他知道任由自己试探,恐怕也不会探出什么东西,这赵高的成府要比胡亥深太多!
胡亥见状,内心忍不住舒出一口气。
赵高迟疑了半秒,随即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喝了下去。
“来。”
“本王再敬诸位大人一杯!”
苏牧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也并没有再为难他们。
在场的不少大臣都怕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但走又走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里。
“本王还有事。”
“诸位在此吃好喝好,本王就先行告退了。”
苏牧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花满楼。
在他离开的后,无数大臣内心当中的如释重负一样。
苏牧在这里把他们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老师,您没事吧?”
胡亥询问身旁的赵高,脸颊的伤口已经被血液凝固。
赵高摇了摇头,说道:
“回去再说。”
扶苏胡亥两人客套的说了几句后,带着自派的人马相继离去。
他们都清楚大公子和十八世子的关系,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
苏牧离开花满楼后,便坐着马车回到了王府。
这次赵高这样都能忍下来倒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苏牧不怕他赵高能忍。
即使忍下来,那下次呢?
接着,苏牧来到自己寝宫中,盘坐在床榻。
他决定继续再使用羊符咒去阴阳家探探情况。
这两天阴阳家也没什么动静。
如今已是少司命驻守在咸阳,而自己的任务也与她有关,自然得找个机会邀她出来叙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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