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床位都是书桌和衣柜在下、床铺在上的一体型立体床铺,阳台和房间中间是一扇推拉式玻璃门,阳台两侧攀爬在护栏上的开紫花的勒杜鹃,已经被吹得花落叶残了。
“昨夜台风凋碧树。”云希拿着剪刀望着她们裁剪得姿貌俊逸的勒杜鹃,嬉笑地轻叹。
“哎吆,我们要不要再来个葬花吟?”林悦满不在乎地问,两个人虽然都是理科生里追求诗情画意的人,但是却都是宁愿把那份小女子的感性遮在顺其自然的挥洒自如里,况且她们几乎对台风的任何破坏都习以为常了。
云希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又特别想知道的事情,“林悦,你昨天开会时候画的都是什么啊?”云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看到那些写写画画时似曾相识又仿佛发生过的奇妙感觉告诉林悦。
“没什么,随便画画。”林悦几乎都没有一点认真的语气和神情,她收了阳台上没有被台风吹走的毛巾,快步向门口右边的洗手间走去。
云希手机铃声“嘀”了一声,是新邮件。
“林悦,仝教授发邮件,从这周起,我们不再对外接任何项目。”
林悦止住步,“难道是因为南宫先生的项目?”
“我也是大致这么认为的,南宫先生的项目要求高,而且项目进度又紧张。”
“哎呀,反正就是包场的意思呗。”林悦甩了一下毛巾,笑嘻嘻地去洗刷了。
可是云希却不这么简单地认为,她的直觉很快得到了验证,一切比这个台风来得更让人猝不及防。
附图:
何须更问浮生事,只此浮生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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