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小儿，要杀要剐，何必多言！”

比干怒视殷寿，厉声大喝，临死竟不害怕。

殷寿点点头，淡笑道：“很好！”

“寡人听闻，比干王叔刚正不阿，亘古忠良，必将流芳百世！”

“我又听说一句话，大奸似忠，大伪若善！”

“今日王叔谋反，是忠是奸，到底该如何定论？”

比干冷笑，不屑道：“成王败寇，后世史书怎么写，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殷寿，你好歹是大商之王，天命之主。要杀就杀，想歪曲史实就歪曲史实，不要如此惺惺作态，让我凭空小看了你！”

现在，比干也认命了，不再称殷寿是邪魔，认定了殷寿是圣贤降世。

不然，圣器认主，国运臣服，天赐功德，根本无法解释。

殷寿淡淡而笑，道：“寡人不是惺惺作态，而是确想知道，王叔到底是忠还是奸！是亘古忠臣，还是大奸似忠？”

比干嗤笑，道：“殷寿小儿，到底幼稚！”

“知人知面不知心，忠奸自在我心，你如何知道？我说是忠，你信吗？”

“千秋功过，贤良奸贼，还不是任由后人评说？”

殷寿道：“不然！”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有一法，可以让王叔自证忠奸！”

“何法？”

比干急促问道。

他之前无所畏惧，那是心灰意冷。

他自知今日必死。

后世功过名声，也完全是殷寿写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叛国奸臣。

他死定了，又注定成为奸臣，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他又燃起了希望。

死，不可避免！

但如果能挽回后世名声，自证忠奸，他死而无憾！

殷寿道：“寡人听闻，比干王叔有七窍玲珑心，又有一腔正气，忠直彪炳千古。”

比干傲然道：“不敢！”

“老臣自问一心为国，私德无亏！”

殷寿笑道：“很好！”

“我为帝王，天命所归，一统大商气运，总理人间山河草木生灵万物，我欲以人间气运封神！”

“以人间气运封神，以神明治理人间，调理山河，理顺气运。”

“从此，我大商不是凡人国度，而是地神国，人道天堂！”

殷寿淡然的声音，传遍当场，振聋发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统人间气运！

气运封神！

以神治国！

大商不再是凡人国度，而是地神国，人道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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