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苏瞳心里很暖,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着想,怕他乱花。
又抿了一大口金银花茶,清香满鼻,“二伯、二婶,其实我花钱就是看中了乔老的两个柜子,地和房子我要来也没用,就给你们照应吧。”
白送两亩地可是笔大人情,二伯他们哪里肯白要,执意要给钱。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二伯你们要实在过意不去,等来年金银花收了送些给我,我喝着倒比城里的咖啡、奶茶强。”
“这还要等什么明年?康子,去给你弟装一袋子来。”
等苏康回来,好家伙,真是实在人,他们的一袋子不是塑料袋,而是有化肥袋一般大小的编织袋,塞得满满登登、鼓鼓囊囊。
双方就喝不完这么多金银花和不能白要两亩地之间又展开了一番推让,结果打了个平手,各自妥协,二伯二婶他们答应帮忙照看两亩地,但每年会给分红,苏瞳摆手表示实在不用,而苏瞳则收了那一大袋他两三年也喝不完的金银花茶。
时间已至快下午四点,二伯二婶留苏瞳今晚就别走了,可苏瞳归心似箭,苏康只好用自家送货用的卡车,将两个大柜子和一大袋子花茶放在后面车板,开在前头,苏瞳骑着自己的摩托跟在后头,一路回了家。
苏瞳妈正在看电视剧《甄嬛传》,不知已经重播了多少遍,台词都快背下来了仍然看得津津有味,而苏瞳爸正在一旁弄自己的渔具,铅坠穿到线,拿太空豆固定,听到电视里的声音,头都没抬:“那个鸟妃她又使坏了?”
外头突然响起卡车的喇叭声,还有熟悉的摩托车声,二老出门一看,果然是儿子回来了,跟着回来的是苏康。
啥都先别忙,先把那两个柜子弄到了苏瞳屋里,好家伙,又是一身汗。
苏瞳爸如同苏康爸一样留起了侄子。
“叔,咱们这么留来留去,留到明年也没个了头。”几个人听得都笑了。
“也是,趁着天光还亮堂,开车也安全些,那叔就不留你了。”
送走了苏康,苏瞳知道父母二人又要来问,将那番说辞进行了第三次重复,接着就催着嚷饿要吃饭。
中午那么丰盛的一桌,晚热热就行了,趁着热菜的空当,苏瞳去自家厨房旁边的杂物间里摸了一把切药用的小铡刀拿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一吃完,苏瞳就一头扎进了房间,关了房门,对着几乎占了房间一半空间的柜子傻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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