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卿正身而起,对冬晴使了个眼色,她便退到了正堂的内屋里面去了。杜函经前去开门,只见两个男子走了进来,一个人身材高大的很,并不似寻常大晋人的身形,而另一个却是正常的身材。
“感谢你的计策,我们主人十分高兴。”其中那个身材正常的男子向前一步说道:“我代表我们主人对你表示感谢。”
另一个男子奉上了一个小木箱,打开来只见里面满是西域的银器和珠宝。杜渐卿点点头,杜函经在旁收下了小木箱。
杜渐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锦缎绣囊,交给来者,嘱咐道:“请把这个交给你们的主人,他见了之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那两个男人恭敬的行礼而后退下。杜函经也扶着杜渐卿回到里屋去休息。
花尽溪给无梦使了个眼色,无梦便抱着花尽溪的腰身,离开了屋顶。二人快步回到自己的茅草房,一进门见到长风已经睡下,梅夕渔在长风的身边躺着也睡得正香。
花尽溪其实心中非常的激动,但是她还是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快速恢复了平静,换下了夜行衣,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无梦,你能看出那两个男人是什么人吗?”
“恕在下没见过那两个人。”无梦回道:“不过永山王府世子来参加万宝大会也定是有所缘由,只是在下目前还未曾听到任何消息,不敢妄测。”
无梦用试探性的眼神看着花尽溪,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知道杜渐卿身边的那个叫冬晴的女子与眼前这位花公子长得如此相像,并非偶然。花尽溪也知道无梦再等着自己给他一个解释,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也难以向无梦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原委。
“你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马车就回来休息。”无梦打破了长久的尴尬,见花尽溪无意说得太多,他便提出早点休息,明日能尽早上路。
花尽溪如释重负,快速洗漱后,便抱着长风暖和的身体在火炕的一侧睡着了。
是夜,太原城赵家外宅中,一只黑色的信鸦飞到后庭的笼子旁,它发出哇哇的大叫,合欢听到了信鸦的叫声,从屋里出来,把信鸦脚上绑着的小竹筒解下来。天气寒冷,而她穿的并不多,所以动作十分迅速,她拿到竹筒便快速回到屋中。
“公子”合欢往内屋走去,只见赵祯正躺在暖炕的垫子上面读书,温柔的烛光照耀着他妖魅的脸庞,更显得十分诱人,合欢有一丝丝晃神,不过她马上回过神来,托举这竹筒,道:“无梦的信到了。”
赵祯接过竹筒,只见上面刻着一个“梦”字,他打开竹筒,抽出一张纸条,他就着烛光,看完纸条却微微地笑了一声。
合欢见赵祯笑的开心便好奇问道:“公子缘何笑得开心?”
赵祯一边烧掉纸条,一边笑道:“我之前见她便觉得眼熟。”
“她?花尽溪?”
“不错,花尽溪。”赵祯拿起铜针,拨弄着烛火悠悠道:“我初次见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直到她问我要了姚化成的那件遗物,就是那个木盒。我才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她。”
合欢依着赵祯,卧在他的怀里,道“公子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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