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得放开她,嚼嚼她的嘴巴,甜甜的,软软的,销魂蚀骨。
最后是舒南桑闷闷地哼唧了一声,他才放开她,还嫌不够,又用力地嘬了一口她的脸蛋。
舒南桑被他亲的兵荒马乱,不攻自破。
“他高大,他漂亮,他读书好;我也不是不漂亮,不聪明,可是面对他,觉得卑微的心,好似信徒在面对神祗。大约,这是漫长暗恋的后遗症。”
舒南桑在《熊的毛衣》中看见这句话,那时她还没有同祁北杨在一起,但她仍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因为他,太过耀眼,没有人可以与他比肩。
她至今仍觉得一切恍惚如虚,未来那些琐碎冗杂的岁月,若没有他一起,真的是无趣的很。
她想让他知道,她没有表现出来的依恋与感谢。
主动伸手搂上他的腰身。
喃喃道,
“狗小子,你是我的心肝。”
我草,这让他怎么受得住。
他用力地抱住她,情不自禁地亲亲她的发顶,仿佛亲不够。
他想,他栽在这儿了,一辈子,他甘心。
他低醇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可闻的颤栗,
“心肝,我是你的心肝,我是你的……”
后来,分开的时候,祁北杨才反应过来,狗小子。
???
呵!狗小子就他妈的狗小子吧。他偏要狗到底!
祁北杨回到家,短腿妹妹就扑了上来。
自从年假放完,他爷爷回到疗养院后,家里再也没有能和他妹妹无障碍沟通的人了。
周萝本已经打包好行李准备偷偷跟着他爷爷,却因她不够机灵,配合不了爷爷的时尚,而被爷爷拒绝。
为此她难过了好一阵,吃健达的时候,再也没有给她爷爷留。
“锅锅锅锅,你去哪了?”
对门住的是来自湖南的一家人,年轻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女主人经常来他们家做客,周萝最喜欢学她讲话。
“你想知道?”
“嗯嗯。”
她乖巧地点头。
她感觉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地位不保,周六他都没有在家陪自己看动画片,虽然,以前也没有看过。
“妈妈说你不干好事,好好想知道。”
“……”
“哥哥去见女朋友了。”
“特别漂亮?特别可爱?”
小嘴一撅。
“对呀,你想看?”
“不想。哼。你都不陪好好玩,好好不喜欢你了。”
每次说不喜欢他,不一会儿,就又会屁颠屁颠的要抱抱。
果真。
“锅锅,抱抱好好吧。好好太难过了。”
假装擦了下眼泪,这是她惯用的套路,爷爷看见铁定会心疼的。
但他不会。
“不抱。”
“为什么?”
泪眼婆娑。
“好好不是锅锅的女魔头吗?”
实在过分可爱。
“哥哥只抱女朋友。”
“不抱女魔头吗?更漂亮哦。”
眼泪已经掉下来。
怎么一样爱哭!该让她们俩比一下。
“好了,过来,抱你。”
一秒钟收住,欢快地跑过来,祁北杨接住她,搂在怀里。
是该见一面了?
犹豫了一会儿,他给舒南桑发消息。
“媳妇儿,到家了没?”
“怎么还没?”
“我去找安桉了。”
“嗯,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好。”
他没说出口,他得找一个没有漏洞的借口,把她约出来,她今上午太甜了,他还想要,舌尖舔了舔薄唇,似在回味。
“妈,我明天带好好出去玩。”
“真的吗,锅锅带好好出去玩吗?”
她还没有跟哥哥单独出去过。
“嗯。”
“去哪?”他妈妈问。
“还没定。今晚再说。”
“行,好好想干什么告诉哥哥,别让你哥闲着,到处闯祸。”
祁妈妈对她儿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初中的时候,出门过一条街就能看见他在打架,要不就是在指挥别人打架。
她记得有一次,邻居去市场买菜回来,敲她的门,告诉她,她儿子在打架。
她赶忙跑出去,见他儿子靠在栏杆上,只见另两个孩子在动手。
她就知道她儿子是个好孩子。
后来,祁北杨坦白,他早在她来之前就打完了,回家太无聊了,就在指挥他们俩互打。
她实在忘不了两个孩子鼻青脸肿的样子,给祁北杨上了一堂长长的思想政治教育,从那以后,祁北杨再也没打过架。
他妈太可怕了。
……
舒南桑在姜安桉家,姜安桉给她看她拍到的少年的照片,大多数是背影。
太多张,舒南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桑桑,暗恋太痛苦了,我每次见到他都想冲上去跟他说清楚,可是,他实在太冷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我从来没见他笑过。桑桑,我要疯了!”
鬼知道她这么多天,拍了这么多,每次翻起来,就像在玩找不同,大多是相同的姿势,只不过背景不同罢了。
但她,很没出息,只看背影就心动的不行。
“桑桑,你和祁北杨给了我勇气,你们俩都在一起了,没什么不可能的。”
“……”
掐死你。
“安桉,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她记起来了。
“我知道呀,我不是给你发过照片的吗?”
“不是,是真的见过。”
“什么?在哪?”
“在篮球场上,和祁哥一起。”
“停,请你换一个称呼,别祁哥长祁哥短的,肉麻。”
她没感觉多肉麻啊,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叫的。
“好吧,他和祁北杨一起。”
“哪天,哪个篮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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