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宗政莲怒极反笑,伸手一拂,宫式微瞬间就感觉身上一轻,刹那间寒气包裹了全身。原来宗政莲一怒之下掀了被子扔到了地上。宫式微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周身的寒冷令她睡意全无,只见她上穿肚兜,下穿亵裤,一脸的床气,盘着腿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宫式微一直对睡眠要求极高,床要大,床品要好,枕头、床垫都有要求,更重要的是一级睡眠,也就是裸睡,只是现在寄人篱下,要不的那么多要求,只好穿着这些入睡了,被打扰了休息,宫式微不由得怒由心中起“宗政莲,你这是作甚,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了?”
一缕散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划过,垂在了胸前,乌黑的发丝衬着胸口那片柔嫩更加的柔白,淡粉色的抹胸松松的搭在了前胸,里面的丰盈若隐若现下面便是不可盈握细腰和小腹。宗政莲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眸色渐深。
宫式微没有等到回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被狠狠的摁倒在床上,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秀气的下颌,薄唇粗暴的覆了上来。那入侵硬生生的撬开了贝齿,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致。宫式微恼羞成怒,提膝就踢向身上的男人。只见那双眸子微微眯起,眉梢轻挑,嘴角挑起了一丝轻蔑的弧度,宗政莲膝盖向前一顶,不但轻松化解了她向上的攻势,而且径直直中要地。
“恩!”宫式微闷哼了一声,下身的所接触的异常压力,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接连着另外一只手惩罚性的探进了肚兜,抓住一只柔嫩。本想一掌击出的宫式微顿时方寸大乱,不知该驱赶这胸前的不速之客,还是该遮挡因一番动作而早已乍现的胸口雪白。
直到宫式微几乎被吻得的窒息,宗政莲方才放开被吮的红肿的双唇,结束了这个极具侵略性、惩罚性的长吻。宗政莲满意的看着自己身下大口大口喘气的少女,只见她黑发胡乱的散在枕上,一副被蹂躏的如雨后梨花般荏弱宗政莲侧身斜靠在床头,一手轻轻的理开少女脸上的碎发,漫不经心的说:“现在知道本王要做甚了?”听到这话,宫式微又羞又怒的盯着他。
“不要这么看我,本王只是告诉你,若你不能在床下好好侍候着,就在床上好好侍候吧!”宗政莲顿了顿,目光又轻扫身下的丰盈之处,“还有,本王偏爱胭脂红色,至于这个”宗政莲指尖微微用力,只听布料不堪而断裂的声音,本来已经堆在颈部的粉红色肚兜翩然落下“本王无感!”
“你”宫式微羞愤至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宗政莲精美的唇角勾出一丝讥诮的弧度,优雅的下了床,“你该荣幸,事后让本王下床回房的你是头一个。”
语毕,款步离去,只留下床上气的如膨胀的河豚一般的宫式微。
第二夜
这一日,宫式微极尽勤快与谨慎,生怕一个差池,又让宗政莲找了机会磋磨自己。直到用过晚膳,又伺候着宗政莲入了寝,她方才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放下了床边的罗帐,退了衣衫,正要舒服的窝在床上,却发现在床脚上的横梁处出现了两对淡黄色荧光的诡异亮点。宫式微凝神仔细的看了看,不由吓得三魂出窍,原来那床脚处是两只倒挂着如喜鹊般大小的蝙蝠。宫式微自幼便性格外向,有着不输男子的坚韧与勇敢,以至于长大后从医时浸泡在那白骨鲜血的战场上依然不动颜色若非要说她的弱点,便是那多足的昆虫和一些动物,而动物中她尤其惧怕的便是一丑陋邪恶著称的蝙蝠。
所以,当她见到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休息的这两只小家伙的事后,只觉得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全身零件都罢了工,任凭她如何努力依然动不得半分,而那两只蝙蝠也似不惧怕人一样,只瞪着圆鼓鼓的眼睛与她对视着。终于,宫式微鼓足了勇气,一面盯着那两只小黑,慢慢移动到了床边,再确认脱离了又没有刺激到那两只蝙蝠的同时,惊恐的连鞋子都没穿,就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
此时,正房中的宗政莲正披着淡紫色的滚缎外袍映着灯火静静的看书,隔壁凌乱的声响让他不禁皱了皱眉,还不等他问个究竟,只见宫式微一身狼狈的跑了进来,只见她满目惊恐,瘪着一张小嘴,带着似要哭出来的乞求语气:
“屋子里屋子里有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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