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自己走过来的。”
谁会信后者?怎么可能会是诈尸呢?征婚担心地看着子弹,对方那张脸快扭曲了。
不仅如此,他恶狠狠地说:
“监控全被破坏了!没有任何目击者,现场只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龙形凤态’、‘河上宝塔’,一步步指引我们来到这里。
你说是不是诈尸?征婚,呃。”
言毕,轻挑细眉,注视征婚,子弹想知道一个结果,可看着她看嘛?
瘆得慌!
逃避目光,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觉得处境尴尬又危险,于是低头没有言语。
不仅如此,心里怕的要死。
“我觉得,可能是……”
可能是没死透彻,但往脚下一看,算了吧,否定这个想法。
“是有歹人在作祟。”只有这么回复,但她还有疑问,“监控?”
对,就是监控,为什么会没用呢?这不科学啊。
本来子弹也没有要她猜测的意思,一听她的回答,反而笑了。
“相信有歹人,还不如相信他,诈尸。反正我们现在来到了这里,而事实上,我几年前便该来这里看看。”
一拖再拖,直到现在,算征婚倒霉,其实这事跟她无关。罢了,来就来了,肯定得让征婚帮个忙。
“挖,往下面挖!”
子弹下命令,其余三人纷纷捡……
那些工具在外面。
又花一点时间,让债主上去把工具给扔下来。
涂皮朗四周看看,十分警惕,额头四周有些凉意。扔下去后,赶紧跳下来。没别的,外面太安静,他也很慌啊。
都拾起工具,征婚看看这个大洞,不可能是那边的骷髅,自己挖的吧?这么灵异的事?
好慌!突然就害怕起来了。
问询:“那个,我有点害怕,万一挖到什么东西,我们是不是太不敬了?”
说完后,征婚后悔了,毕竟按照故事里的套路,不挖是不可能的。自己多说这些话,会降低他们对自己的亲切感。
不要排斥她啊!
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弥补:“不过这是你祖宗,应该也没有什么不敬的地方。那大家加油吧!”
反倒成了鼓励,好讽刺。
那边的孙袍,眼里有些疑惑,看来他不是无情之人。是对征婚这话有一些想不透彻,对吧。
不透彻,反而是好事。
手捥洛阳铲的子弹,把铲子放肩边,拍拍手上灰,顺便说道:
“你要是顾忌什么的话,可以拿着那边的头玩一玩。放心,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祖宗。”
玩头呢?
征婚可不敢:“那怎么好意思,我挖、我挖。我力气还是够看的。”
债主抬头,那一眼是不忍,他怕以后征婚会变成像子弹那样的女人。
美丽又恶毒,如墙角黑暗里,不起眼的尸香魔芋……墙角旮旯怎么会有这花?
摇摇头,债主懒得去想这些外事。
倒是子弹清闲,嚷嚷:“那边头颅上的毛,让我想起了猫。英猫、吉跋猫,不知征婚你养过没。”
养猫啊?
征婚该怎么回答呢?笑容渐渐充满“滑稽”。
“我更喜欢夜猫,我养过好多的,不过它们喜欢离家出走。”她这话,回复得很精彩。
使得孙袍为之一振,债主有些疑惑。
是啊,涂债主完全不知道这夜猫,为何物。是指夜晚活动的猫吗?
真是不懂。
他扫一眼,看来子弹和孙袍都懂,他以后再去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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