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洛停年的几个人便迅速的进来拖住任飞,任飞抵挡不过很快的便被拖出门去。
“任飞,任飞,你们别动手他是我朋友!”之了着急的一边企图掰开洛停年的手,一边哀求道:“四叔,别为难他,他是我朋友。”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屋子里没有多余的人了,洛停年勉强维持的伪装也荡然无存,他一把将之了甩在床上欺身上去压住她制住了双手又去扯睡衣的领子,恨恨的道:“什么样的朋友?你可真行!就这么几天就能找到个野男人,洛之了,这些年我没有教你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吗?”
之了知道抵挡不过他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她仰躺在眼里一片空洞,她说:“四叔,你不是说过我可以交男朋友的吗?”
洛停年的动作滞住了,他放开她缓缓的起身不可置信的盯着她问:“男朋友?洛之了,你是认真的吗?”下一刻,他又突然低头与她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他说:“你信不信我一会儿就把他扔拘留所去!”
“四叔!”之了的眼睛蓦的睁大。
“拐骗妇女之类的罪名我随便给他安一个也够他吃几天牢饭了!”
“不要!”
之了妥协下来,她了解洛停年的个性,他喜欢她乖巧驯顺的样子。她扯出笑来,缓缓的说:“四叔,对不起。”
听到她道歉,洛停年似有松动,他起身坐在床边顺手解开了西装的扣子。他说:“你是我们洛家的小姐,我容忍你偶尔的任性,这种不声不响的离家出走的戏码最好是最后一次,不然你记住,永远都别想再进洛家的门,还是那句话,洛家给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从你身上扒下来!”
这话,之了听了许多年。她坐起身跪坐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人这些年对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几句了!之了心里是无边的荒芜,她要怎样开口,怎样告诉他,他才能明白,她什么都不想要了,洛家给的一切,他给的一切她都不想要了!
可是之了什么都没说,她只是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在你房间找到了你藏在抽屉盒子里的火车票。十四年前的火车票,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了,那个站大概当年就在这个小镇吧,也取消了,可是,只要存在过的就不难查出。”洛停年说,然后忽然的转身死死的盯住之了,“洛之了,你记住,即便你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也一样可以找到你…”
“四叔。”之了眼里流出无尽的荒凉,“你不该来找我。”
“是不该。”洛停年的眼里度上一层寒霜,“不过幸亏来了,才知道我的之了离开我竟然能这么轻易的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随你怎么想。”之了不做辩解,她说:“四叔,我不是你的之了,从来都不是,以后更不会是。我们做了十四年的叔侄,你都要结婚了,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洛之了,你很开心吧,我要结婚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可以飞了,你很开心吧。”洛停年的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然后他说:“之了,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抽身,把我们十四年来的相伴忘得干干净净?”
“我们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往事,有什么可值得怀念的吗?。”之了自嘲的苦笑,“四叔。”
“不值得被怀念吗?”洛停年镜片后的眸內蓄起了凌厉的寒光,他再次将她推倒吻下去,舔舐撕咬,困兽一般,然后他停在她的唇畔喘息着问:“这些不值得吗?”
再然后他迅速的扯掉了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拉下自己西裤上的拉链,轻车熟路的跻身进去,抵着她一边无法遏制的律动一边在她耳边低低的问:“还有这些,也不值得吗?关于我们之间的所有一切你都想忘记吗?也忘了我?”最后他说:“之了,你只能是我的!”
之了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一切,她感觉自己像是要死去了一般,而往事却在此时如回光返照般排山倒海的涌来,席卷了之了的所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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