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任文艺和陆君如参加工作已经满三年,在这三年中,两人的业务水平也提高很快,参加县里的教学新苗比赛都获得了一等奖,第一次任教高三毕业班,升学率甚至超过了有些老带毕业班的老师,得到了学校领导的一致好评,年年考核都是优秀称职,还有各种各样的“先进”,这对于刚刚参加三年的新教师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比起工作上取得成绩更令人高兴的是,陆君如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前两年为了工作,一直采取避孕措施,今年初步有了生孩子的打算,所以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想不到这么快就怀上了,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全家的时候,两位老人脸上堆满了久违的笑容,甚至于每条皱纹都在笑。有了大儿媳的教训,这次沈颖平决定全程监护,她先坚决要求陆君如请产假,陆君如说:“妈妈,我没事的,在干几个月吧。”
“不行,必须立刻请假,你不请我替你去请”。看着沈颖平坚决的态度,陆君如知道不请假是不行了,所幸,由于她工作的出色,当她跟校长提出请假的时候,校长答应的很爽快,并嘱咐她一定好好休息。
这样,陆君如就彻底变成了“全职孕妇”,每天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想干一点家务的全力也被剥夺了,陆君如的妊娠反应并不严重,除了头三个月有点疲劳和恶心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其他不适,既然不能干家务,不能干这个,不能干那个,陆君如就干脆学学针织女工,学学宝宝护理,总之她得找到事做,活人哪能让尿憋死。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挑起的头,讨论生男孩好还是女孩好。一开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还比较客气。
任彦生说:“女孩好,女孩孝顺。”
沈颖平说:“男孩好,男孩有担当。”
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争起来了,争得面红耳赤,就好像两只打架的公鸡,谁也不肯让谁,这时候,任文艺不耐烦了,站起来大声说:“什么男孩好,女孩好,不都一样么!”被任文艺这么一喊,二老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每次孕检,都是任文艺陪着去的,当他通过胎心仪听到孩子“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就觉得自己是天地下最幸福的丈夫,而他更知道自己将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怀孕已经八个月了,每次孕检都很正常,全家已经进入了待产模式,二位老人甚至比陆君如自己还要紧张,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殊不知他们自己生孩子的时候哪有这么兴师动众。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陆君如觉得自己动一动都气喘吁吁。这天她半躺这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觉得下身有液体流出来,她先是奇怪,继而明白是羊水囊了,孩子要生了,她赶紧喊公公婆婆,让他们叫救护车,救护车拉着陆君如直奔医院而去,就在陆君如被推进产房后不久,任文艺也急匆匆地赶到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在外面等着的一家人开始着急起来,任文艺和沈颖平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停地踱来踱去,两个人还因低着头撞在了一块儿,而任彦生则不断地抽着烟,又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家人不只是着急,开始焦虑起来,任彦生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望着天空透透气。
突然“哇”的一声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生了,生了”沈颖平激动地喊。没多久,护士小姐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是顺产,生了个“小公主”,有六斤七两重呢。稍后,陆君如和孩子一起被推出产房送入普通病房。
沈颖平抱着小宝宝,只见小宝宝头长得很小,脸圆圆的,红红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她睡得很香,两只小眼睛眯得很紧,像两条细细的线;两根眉毛像两枝柳条般细细的;小嘴巴常常一张一合的,好像想呐喊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喜悦。
陆君如说:“就请爸爸给孩子取个名子吧。”
任彦生道:“这个取名是大事,得好好想想。”反正二老越看越喜欢,晚上都高兴地睡不着觉。
由于是顺产,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接下去的日子,全家都围着陆君如和孩子转,任文艺去超市的目标完全改变了,以前是逛零食区,蔬菜区,数码区,现在他的眼睛里不是奶粉就是尿不湿。任文艺照顾婴儿是大姑娘上娇——头一回。此时,任文艺正抱着女儿哄她睡觉了,而女儿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呢。任文艺忍不住笑起来,任文艺刚想亲亲她,她却哇哇大哭起来。任文艺把她抱在怀里摇来摇去:“不哭,不哭了。哭的宝宝不是乖宝宝,爸爸可不喜欢哭宝宝。”哄了半天,她的眼泪还是像喷泉一样止不住。任文艺慌了,立刻把她放到床上。唉,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人哭。此时,任文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陆君如说:“看你,孩子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来,把她抱过来,她是饿了”。陆君如接过孩子,把她抱在胸前,孩子自己就去寻找吃的了,含住妈妈的**,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任文艺忍不住问妻子道:“你怎么知道孩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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