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魔果实具备唯一性的缘故？”

“还是我贪心，想顺便祛除恶魔果实怕水、怕海楼石的弱点的缘故？”

“……”

再试。

失败。

“是恶魔果实可能蕴藏灵魂的缘故？”

“还是……不可制造真正的恶魔果实的缘故？”

“……”

再试。

失败。

一夜未眠，王生反复验证猜想。

自然系恶魔果实，动物系恶魔果实，超人系恶魔果实。

真正的恶魔果实，人造的恶魔果实。

没弱点的恶魔果实，有弱点的恶魔果实。

男人、女人，不是人。

验证了个遍。

王生甚至还捡了条流浪狗，他怀疑是自己使用绘画果实制造的生命，吃掉自己使用绘画果实能力制造的恶魔果实能力才无效。

通通失败了。

红日破晓。

王生轻拍额头，恍然大悟。

“明白了！”

“是我使用绘画果实能力制造恶魔果实，提供的自然能量不够，不够打破‘规则’的束缚的缘故！”

“我使用绘画果实能力制造的恶魔果实，不是没用，是有用的不明显！一如我可以使用绘画果实能力制造‘秃头披风侠’、‘白胡子’，但提供的自然能量不够，他们的‘强度’便徒有其表。”

“而恶魔果实的本质，就是一种赋予他人的超现实力量，我干脆直接赋予工具人超现实力量不好？”

“使用绘画果实能力制造一颗真正的恶魔果实，消耗的自然能量，也太庞大了，拿来制造工具人，再搜罗恶魔果实强化工具人，它不香吗？”

“……”

验证失败归失败，王生没多少沮丧。

收拾一番，王生拨通电话虫联系鹤汇合，今天要办正事。

……

PS：今天先这样，明天应该会四更，嗯……这一章算是对主角不能直接用绘画果实能力画恶魔果实的解释，可以，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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