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无能,请费彬师叔责罚!”
两名受伤的嵩山派弟子,听见费彬的喝骂声,灰溜溜地站起来,站在费彬的面前,吓的脸色苍白无血。
“两个没用的废物!”
费彬瞪圆眼睛,抬手一人一个巴掌,打的两名嘴角流血。两名弟子闷声不吭。只听费彬含沙射影地道:
“别说定逸师太没有窝藏凶手,即便她真的窝藏凶手,又岂是你们能处理的?还要这身武功何用?不如趁早废了!”
他这些话虽然在骂自家弟子,可是谁都能听出来,这是说给定逸听的。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说完这些话后,两名弟子吓的跪在地,苦苦哀求师叔手下留情,他居然真的出手,废掉了两名弟子的武功,故意给定逸师太难看。
“费彬,你我这才几年不见,没见你剑法如何精进,可这指桑骂槐的功夫,却是精进不少,莫非你嵩山派不学剑,改学起泼妇骂街来了?”定逸师太冷嘲热讽。
今天这事,若是换做定闲师太遇见,绝不会与费彬争锋相对,只会想办法化干戈为玉帛。但是,站在这里的人是定逸师太,那可就不一样了。
“费某教徒不严,让师太见笑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费彬望着定逸师太道:
“昨夜,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还有敝派的白头仙翁,不幸惨遭歹人杀害,这件事师太听说了吧?”
“你嵩山派的人被杀了,你不去衙门报关,带人到我这来做什么?”
定逸师太的话很难听,丝毫不给费彬面子。
“师太你有所不知。”
费彬继续说道:“凶手离开之时,放了一把火,想要毁尸灭迹,幸好被人及时扑灭,我和玉音子查看了尸体,伤口也被人给捣烂了,凶手实在可恶至极。”
听见费彬的话,在瞧他郁闷的样子,站在定逸师太身边的苏牧,作为毁尸灭迹的罪魁祸首,苏牧不由地心中暗爽。
“那也就是说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定逸师太微微冷哼,心说既然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还大张旗鼓的搜查凶手,这可真是笑话。
“也不尽然。”费彬说道:“伤口虽然被捣烂了,但是打斗过程的痕迹,四合院里却留下来不少。”
“打斗痕迹?”
定逸师太微微动容,余光瞥向身边苏牧,目光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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