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何在?”
忽然,李玄话音一转,冷若利剑的眸子猛然射向台下,众人顿时一颤,站在一侧最前面的房玄龄微微颤颤的走了出来,蠕动着唇角:“启禀殿下,罪……罪臣房玄龄恳请降罪……”
“罪臣杜如晦恳请降罪……”
“罪臣程咬金……”
“罪臣高士廉……”
“罪臣秦琼……”
“罪臣……”
一时间,诸多老臣呼啦啦的全跪下了。
他们怕了,也都是熟读史书的老家伙了,谁人何曾见过这等皇帝,刚才的一番言论,根本不是这帮老家伙能想到的。
“降罪?”
李玄却像没事人一样,淡然一笑:“说的可是今日玄武门兴兵之罪?还是随秦王谋权篡位之罪?亦或齐王被诛之罪?再或尔等暗藏私心之罪?”
一条条不轻不重的罪论从李玄口中而出,这帮老家伙脑袋的汗都快滴下来了,他们汗颜,他们惭愧,脑袋抵着地面身颤如筛糠。
他们不是怕死,而是怕被株连家人。
“本殿下读书甚少,学识不多,在借古鉴今的事情不太了解。”
李玄的话语始终不yin不阳,脸也是似笑非笑,身子向前探着:“只是,齐王之死,陛下已身患重疾,此等罪孽,若本殿下视若无睹,怕是日后也当不起这大唐天子。尔等说说,此二罪应当如何处置?”
“这……”
一qun老家伙当场就哑口无言了。
让自己定自己的罪?这怎么说?
时间点点流逝,好一阵过去了,却依然无人应声。
李玄风轻云淡地翻阅着龙案得奏章,促狭一笑:“怎么?非要让本殿下治你们个株连九族的罪吗?”
“殿下……”
瞬间,一qun打着小算盘的老家伙马抖了个激灵,赶紧仰头道:“罪……罪臣愿以死相抵,只求殿下放过罪臣家人。我等之人的首级来还齐王殿下被诛之罪……”
“尔等也配与齐王相并?”
李玄脸的笑容凝固了,翻书的手僵在那里,冷哼道:“尔等不是以能臣自居吗?今日,本殿下便给尔等一次机会,秦王怕是已逃之夭夭,自今日起,给尔等一月期限。若一月内,本殿下看不到秦王首级,便满门抄斩,株其十族!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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