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柳如丝一怔,这才想起,方才在包房内,杜长官那一句“我没问你”。
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瞧不,看不起。
“可青波,杜长官可是跟我父亲平起平坐的,你这样,真不怕杜长官开枪?”柳如丝担忧道。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他为什么回北平,你应该很清楚。”冯青波笑道。
闻言,柳如丝眉头紧锁,片刻后,眉头舒展开,没好气锤了冯青波肩膀一下,撒娇道:“怪不得你这么有底气,瞧把你给豪横的。”
一介武夫,这个词用在杜长官身,最恰当不过。
津门失守,已成定局,剿总傅司令,已然筹划和谈,在这个节骨眼,杜长官主张求战,而不是求和。
所以,傅司令将他调回北平,甚至,一兵一卒都没让他带回来。
在北平,恐怕杜长官手里,除了几杆破枪,手下的人,还没罩神的多。
可杜长官,还看不清局势,他已然成了弃子,有何资格豪横?
更何况,当着冯青波的面,凶他的女人。
当然,冯青波这样做,确实有些冒险,但还另有隐情。
“行了,你痛快了,在我面前长了脸,却给我爸添了堵。再怎么说,你是我带来的,杜长官只认我爸,不认你。”柳如丝故作生气道。
不过,这话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小女人的幸福。
然后,两人回了小楼,又一天过去,部队进城的日子,越来越近。
天刚放亮,冯青波便起了床,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柳如丝,并未叫醒她,穿衣服出了门。
到了外面,冯青波在小摊吃了早点,直奔京师监狱。
这个点,估摸着金海已经到了监狱。
果然,到了监狱后,金海已经在办公室,冯青波进门后,见金海低着头,心情似乎不太好。
“冯先生,您来了。”见到冯青波,金海抬头瞧了一眼,说道。
“昨个徐天去找您了吗?”冯青波问道。
显然,昨天的事金海还挂在心,他虽嘴让徐天滚,可这心里,是真疼徐天。
“冯先生,不说那些糟心的事。”金海苦笑着,说完又问道:“审田丹,冯先生要陪着吗?”
闻言,冯青波摇摇头,他若是露面,以田丹的性子,绝对怀疑到他身。
“那行,冯先生在监听室听着,我这就去审。”金海说着,便起了身。
“金海。”待金海走到门口,冯青波叫住了他。
“冯先生,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金海回头问道。
“别舍不得,要狠。”冯青波想了片刻,还是叮嘱了一句。
听完这话,金海眼神掠过一丝异样,对一个女人用刑,确实有些难为他。
过了片刻,金海点点头,默不作声走出了办公室。
而冯青波,径直来到监听室,坐下后把耳机戴,听金海的审问。
审讯室内,金海眯眼笑着,饶有兴趣盯着田丹,而田丹,依旧是那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伤没事了吧?”金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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