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金海坐在黄皮沙发,一只手揉着额头,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桌子。
冯青波前,把手搭在金海肩膀,问道:“跟沈世昌挑明了?”
闻言,金海点点头,神情复杂望着窗外,此时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既已挑明,田丹不死,铁林就不会有事。”冯青波沉思片刻,说道。
金海担心的,不是兄弟没得做,而是铁林会不会没命。
“沈世昌,真不杀铁林?”金海犹豫了一下,看向冯青波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沈世昌不会动田丹,铁林自然会活命。”冯青波语气肯定道。
万不得已?听到这四个字,金海的眉头微微一皱,冯青波话中有深意,只是金海不知,这万不得已,究竟是到哪种程度。
“大哥,外面有个叫小耳朵找冯先生。”这时,门外传来华子的声音。
“让他进来。”金海接腔道。
这时小耳朵来找自个,肯定有事,冯青波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像是好事。
过了一会,华子带小耳朵进了办公室,进门后,小耳朵直奔冯青波走去。
到了跟前,小耳朵拉了一下冯青波的衣袖,小声道:“冯爷,要不外面说?”
“狱警的事,查出来了?”一听,冯青波眼神一凝,问道。
显然,金海在这,小耳朵不想当着金海的面说这事,估计是怕折损了金海的面子。
“金海,我跟小耳朵出去一下。”说完,冯青波拉着小耳朵走向门外。
到了外面,小耳朵脸色有些难看,说道:“打听出来了,那晚放了罩神那个狱警,叫十七。”
“罩神还放了话,十七就是他的爷。”小耳朵迟疑了片刻,又补充一句。
登时,冯青波的心猛然一紧,难怪劫狱那晚,有带枪的狱警,原来是十七,他一直没离开监狱,那晚趁乱才走的。
而且,还放了罩神。
“罩神呢?打听出来藏在哪没?”冯青波眉头紧锁,问道。
“没,这家伙藏得挺深。不过听他手下的意思,似乎跟十七混在一块。”小耳朵摇摇头道。
“绒线胡同!”冯青波下意识,说出这四个字来。
十七的家在绒线胡同,这小子没离开北平,还把警服给金海送了去,现在,他又跟罩神勾搭在了一块,怕是要坏事。
当即,冯青波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进了门,冯青波沉声对金海道:“十七在绒线胡同,罩神也在。”
“十七?罩神?冯先生说笑了吧,这两个不相干的人呢,怎么会掺和在一块?”金海语气带着怀疑道。
“大哥,刚三哥从田丹牢里出去。嘴骂骂咧咧,说是要去十七家,找十七那个混小子。”华子站在一旁,摸了一下脑门说道。
“徐天去了?坏了金海,徐天有危险!”冯青波语气都变得急躁起来。
千算万算,冯青波没算到,放了十七,出了这么大一岔子。
虽说冯青波不怎么喜欢徐天,可至少,徐天是真性情,冯青波也不愿因为自个害死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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