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千有些看不下去,索性扬了扬腰牌。
“我们俩是才从吏部调过来的,眼生也不奇怪。”
可能是想到进来户部的确很忙,虽然李承千没有仔细去说,可这人却还是信了八成。
他点了点头,炫耀似的讲起了自己知道的掌故。
“刚刚你说我们看错了,想必是对陈王也有些了解的,不过你只怕还不知道,自从陛下病了,这陈王可是几乎每日都要登门的。”
李承千闻言一愣,他想不到,这个看着就欠揍的李元庆居然还有细腻的一面。
不过两人紧接着的话,却让李承千有些哭笑不得。
“说起来啊,也不知道是大人做了什么孽,还是陛下有别的什么打算。这陈王身为宗室,怎地就来主政户部了?”
听同僚如此说,先去反驳的那人也接口说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这陈王也是荒唐,即便是正牌的户部尚书,也不可能随意调动户部银两,可他却是天天跑来恫吓威胁,就好像来讨债似的。”
说到难过处,这人还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承千见了,心中暗道,看样子还真是打哈欠就有人送枕头,这下子收权的理由也搞到了。
一旁,长孙冲听了两人的话,想法同李承千也有些接近,不过他想的,却是自己要不要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一番。
长孙家的荣耀已经到达顶峰了,因此长孙冲对于权力其实已经不大热衷,不过对于名声和形象,却是变得格外在乎。
陈王今天顶撞和刁难长孙无忌,做儿子的长孙冲自然也是知情的,况且陈王虎视眈眈地觊觎权力,显然对长孙家也绝非什么好事。
综合了这些因素,长孙冲实在想不到自己不出手的原因。
当下,他轻声冲李承千说道:“殿下,是否要记下这两人的名姓,以免主官畏惧陈王,不敢承认这些事情。”
李承千瞥了长孙冲一眼,冷笑道:“我想动的,谁拦得住吗?”
说完这话,李承千也不理会长孙冲的眼神,直接又和那两人聊了起来。
他问:“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跑来说太子有什么新玩意儿了?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那两人对视一眼,随后苦笑道:“这不是有传言说太子殿下要收回权柄吗,所以几日前陈王来时,大人对其多有怠慢。”
“是了,正是如此,所以陈王怀恨在心,放出话来要刁难太子殿下,今天传出来的新东西,好像就是这陈王算计下,太子的应对之策啊!”
另外一人接口说完,脸色似乎也因担忧而显得难看了几分。
长孙冲听了,实在忍不下去,于是只得将自己知道的,也说了出来,算是辟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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