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年的麒麟竭更是谁也没见过。
说是麒麟竭,元契也只是怀疑,毕竟他之前吃下去的也不是块状的东西而是黑色的粉末,难道这麒麟竭还风化了不成。
元契思索间,被黑眼镜拍了一下。
胖子戏谑道:“怎么了,思春呢,叫了都不应。赶紧收拾收拾我们要出发了。”
黑眼镜道:“可不是吗,想铃铛想得饭都吃不下了,回去可不是要好好揉搓一翻。”
胖子惊奇:“看不出来啊,元契小兄弟已经名草有主了。铃铛,这名字挺别致,改天一定要引荐一下。”
元契无语地看了偷笑的黑眼镜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会见到的……”
整理好装备,众人踏了回程的路。
一路很平静,一干人此时都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一个个闷头赶路,像是逃命一样。
所有人都是一个晚没有休息,精神又一直高度紧张,饶是元契这样饱经锻炼的人觉得十分疲倦。
元契看到边的吴协显然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了,走到最后,几乎完全是凭借精神的力量在支持,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
元契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避免了吴协栽进浅溪磕地满脸血的悲惨命运。
如果前面突然出现一张床,元契毫不怀疑这小伙子可以在面昏迷一整天。
这趟路对这样一个温室养成的花朵来说果然压力还是大了一些。
元契估摸着他只要好奇心不要太泛滥,是不会再想来个类似的经历了。
一行人走了将近半天加一个早晨的时间,走出了那片树林,然后翻过那泥石流形成的石头小坡,终于看到了那亲切的小村庄。
好在几人都没有太严重的伤——唯一一个伤势比较严重的已经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元契知道他那一盒各种小瓶子的厉害,一点不担心小哥会半路猝死,这边的几个人直接结伙扎进了村里的接待所倒头就睡。元契坚强地去洗了个澡——一想到之前就带着尸蟞毒的一口血糊脸顿时就睡意全无——然后才陷入昏迷。
只是没睡多久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元契感觉自己的眼皮都是肿的,往窗外一看。
只见村子里的人拉板车的,拉骡子的,都急急往山里面赶去,一个山娃子边跑边叫:“不好咧,不好咧,山起山火咧。”
元契往他们前去的方向张望,这不就是那墓穴的方向吗,看来是之前的那一大把火蔓延开来了。
元契忍不住惋惜了一下那个玉俑,烧的这么厉害,九头蛇柏肯定受到了牵连,估计那玉俑也要被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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