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擅长感受别人的情绪,一眼就看出,这秦柏松的神态很眼熟,分明是后世那种张嘴就是套路的逗比。
李承乾素有逗比杀手的称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笑点,再逗在他面前也只能冷场。
李承乾估摸这秦柏松是要套路自己,他倒是不介意,只是不擅长开玩笑,只好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见李承乾不回话,秦柏松有一丢丢冷场的尴尬,但他也不在意。
秦柏松笑眯眯的道:“我思来想去,发现我看殿下,就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啊!”
内侍在门口就是一个激灵,呵斥道:“狂徒,你接二连三在殿下面前无礼,还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想谋反吗!”
秦柏松这种话,往小了说是玩笑,往大了说,就是在暗示自己也有皇子之象,再进一步说就是想造反了。
秦柏松翻个白眼,缩了脖子。
这宫里的人真是无趣,自己就是开个玩笑嘛。
话说自己风流倜傥,若不是适才发现这位殿下跟自己一般风度翩然,自己还不愿意跟他并列呢。
李承乾摆摆手,示意内侍退下,平静的道:“秦大家谨言,而且你我并无相似之处。”
秦柏松咧咧嘴,想笑一下,但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殿下气度不输自己,但是远没有自己有趣。
秦柏松只得道:“是,殿下。”
秦柏松这人有点恶趣味,喜欢招惹老实人,譬如嵇明总是被他气的想撞墙。
他碰到李承乾算是碰了克星,人家被开玩笑根本不介意,还愿意配合。
可是你招惹一个不跟你较真的人,那是索然无味。
甚至秦柏松有种被当做小孩子的感觉,好像对方是哄着自己,不跟自己计较。
这人是个浪子,天性不羁,还以为教小孩子很好玩,结果碰到比他稳重百倍的李承乾,真是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秦柏松蔫不拉几的坐在案前,兴致缺缺的道:“不知殿下可曾接触过绘画一道?”
李承乾小时候倒是学过一些兴趣班,国画素描都接触过,但是跟零基础也差不多,当下摇了摇头。
秦柏松于是便从基础讲起,一一给李承乾讲解笔墨纸砚等基础常识。
秦柏松倒是希望李承乾会学的不耐烦,跟自己逗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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