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笺大笑道:
“哈哈哈!……我不仅要私闯禁地,欢要把洪神放出来。”
“什么!”
云紫兮怒火中烧,手出十道紫光向柳笺头上劈去。
“住手!你看这是什么!”柳笺从怀中突然掏出来一颗半红半黑的心脏对云紫兮说道,“你若敢和我争斗,我现在就废了你这颗心!”
“啊?我的心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云紫兮万分震惊地看着柳笺手中的那颗心问道。她仔细辨认,确实就是自己的心。就是那颗万年之前被毛睿偷走的那颗心,她已经做了万年的无心人了,是多么的凄惨悲痛啊!她只能说:
“快给我!”
柳笺笑着说:
“给你可以,但你要把油灯上的封咒先撕掉!”
云紫兮深知封条之下压着洪神,他若复出,洪荒必定大劫。便怒吼道:
“不可能!”
柳笺大笑道:
“好!你说不可能,我就让你变成可能!”
他随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刺入了云紫兮的心上,云紫兮突然觉得胸口上刀割般剧痛难忍,原地打转呼天喊地,急忙跪在地上向他求饶道:
“我撕!我这就去撕封条!”
她只能双手颤抖着将四张封条全都撕了下来
柳笺跨步上去一把捏灭了油灯上的火苗,立即又跪在了油灯前,高喊道:
“父王!快请出来吧!”
原来柳笺竟然是洪神之子,云紫兮听后惊恐万分,急忙飞身逃命而走。
石厅内已经是黑雾弥漫,腾腾而起,只听得“隆隆!”巨响间,有股黑雾将天门连门带框冲了个粉碎,破天爆气而出,最后远远地飞落在曾经发生过洪荒大战的血原之上。
洪神现身了。
他高大威猛,身穿加厚镶金描兽甲,手持法杖,杖端嵌着颗拳头大的蓝钻,钻石四棱七面九孔,每个孔中都散射着诡异的蓝光,如同魔鬼的眼睛阴险恐怖,让人望而生畏。法杖所指,山崩地裂,江水倒灌,一座大山挥杖之间已被他毁成了平地。坐下麒麟萌,摇头摆尾,活灵活泼,似有几分滑稽可爱。其实狠恶无比,狠起来吃肉不吐骨头,连毛带皮全部消化。
洪神放眼望去——遥想当年,踩山登天,跨河摘月,百国敬仰,万兽诚服,何其壮烈!真是感慨万千!
不由得昂起他那颗永不屈服的头颅,对天而威,张开方形大口,怒吼道:
“我回来了!……”
声音若穿山之雷,破岩之爆,隆隆地刺入了整个洪荒。瞬间震山荡水,乘云搭雾般传到古鹤山、鹿角国,鹦鹉国的耳朵里,他们立刻惶恐不安起来。
与此同时,十万神兽从身后滚滚涌来,奇形怪状,怪得说不出模样,猛得张牙舞爪,恶狠狠地刨地吼天,急不可耐地像要一口吞掉整个洪荒似得。
整个血原之上杀气腾腾,血味浓重。
洪神归来了!
当霍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多少年来千辛万苦修成的法力瞬间已经化为了乌有,又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她没有流泪,没有叹息,而是冷冷地微笑起来,冷笑着被人一次次玩弄的自己,冷笑着情深难绝的厄运。
此时,她对自己充满了恶毒和欺诈的命运已经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此生已无意义,她漫步目的地返回到佛塔之下。再次回头看了看欢欢,望了望还在飞瀑底下受罚的毛睿,望了望山巅之上依然落花如雨的花辞树,便一头撞向了佛塔。
“慢!”
虚影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猛地提起来甩了出去,紧接着又厉声喊道:
“愚蠢!没有千年、万年的隐忍与拼命怎么能立足于洪荒!寻死觅活,岂能成事!要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死在敌人的尸体上!不要死得如此窝囊!”
霍小心空已极,极其冷漠地向虚影问道:
“你究竟是谁?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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