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白了眼,继续吃着说道:“我怎么知道?”结婚的是她女儿,她家小惜没丢就成了,那个无关紧要的人,理她干嘛?她不在,自然最好,省得碍眼!
时衡要不是因着旁边有人在,早跟她发脾气了,他俯下身来说道:“你赶紧去找找她,她……”听着周遭嘈杂无比的人群,他脸色微沉了下,催促,“总之,你现在就去!”
沈澜虽然不耐烦,但仍擦干净了嘴角站起来,“好!我这就去!”只是却忍不住嘟囔,“时念都这么大了,又是在自家地盘,难不成还能丢了?”
今天沈惜结婚,沈澜身为她的母亲,自然也得从头到脚仔仔细细修饰一番,先不说,脸上的妆发有多精致,就拿颈间和手腕上佩戴的首饰来说吧,单个拿出来都至少五六十万,再加上,她今天身上穿着的还是条限量版的裙子……
不得不说,时衡今天可是在她的身上砸了重金了,而这一切,其他太太们也都看在眼里,因此见她走过来,有人便开始窃窃私语道:“怎么看时董跟这位沈夫人也不像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啊……”
有人听闻嗤笑,“哪个简单朋友能做到像时董这样,在对方女儿结婚当日,邀请自己所认识的全部人前来参加?我看,他分明是想娶她当续弦……”
沈澜听此,唇角不自觉勾起,她摸了下被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刚准备笑着过去跟这几位太太打声招呼,就听见有人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倩茹在世的时候,她天天跟个哈巴狗似的追着倩茹跑,如今,倩茹一走,她赖死在时家直到现在都不肯搬出去,我看,她之所以接近倩茹,分明就是为了时夫人这个位置!”
沈澜一听,上下齿间用力的咬合着,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维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那阴厉的眸子却像是淬了毒的毒针似的朝着正在说话的贵太太射去……
有人瞧见她看向这边,赶紧示意各位噤声,有人故作收敛,有人却不屑的继续用言语讽刺着,沈澜强装优雅,微笑着朝她们走过来,“都吃得还行吗?”她针对性的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位太太,见她不看她,她拿起个空杯,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王太太脸色这么差,想来是食物不合你的胃口啊,我以茶代酒算是赔礼。”
王太太当着周遭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好站起来,沈澜与她撞杯时,故意用了力道将滚烫的茶水泼在她的手背上,她不等王太太说什么,忙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拭,“啊,对不起,王太太,真的太对不起了,瞧我,实在是太笨手笨脚了……不过阿衡说,就喜欢我这样的……”
她凭借这句话,想打消那些说她倒贴的谣言,可是,她在时家一住就是几个月的这件事,早就在这个圈子里散开了,如今说她不是倒贴,谁信啊?!
但看着王太太被烫的殷红的手背,在场无一人再敢多言!
看着默不作声的太太们,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沈澜,举起茶杯来,将杯中剩余的茶水饮尽后,冷勾着唇角,转身离开,只是刚走了两步,就看见晏肃阴着脸在她跟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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