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沈邃行在清栀耳边轻语,轻吻她的额头。窗帘因室内的空调而飘舞着,阳光从中溜进来。清栀艰难地睁开眼,竭尽所能适应从落地窗透出的阳光。
这一刻,幸福地不像话。
“早上好。”清栀一边用手肘挡着眼睛,一边问好。沈邃行趁其不备,狠狠地吻下去。清栀吓得去抓他的后背,转而又想起他后背有伤,故又放下。
清栀待他放开她,气嘟嘟地说,“以后刷完牙再亲亲,现在两个人都臭臭的。”
沈邃行被她两个叠字的说话方式抽中笑点,冲清栀笑,笑得两排牙齿都露了出来。
“现在多少点?!”清栀惊觉不对,看这太阳……
“八点半。”
“我的天!”清栀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洗漱。昨天她本就是在文喻的抱怨声中在家休息,今天上班还迟到的话,都不敢想象他那脸色臭得呀。
沈邃行靠在厕间的门口,看清栀慌慌张张地冲洗杯子刷牙,笑道:“那么紧张干嘛?我可记得你是老板了。”
清栀不想解释,推他出去。沈邃行当她在和自己玩,出去一些又进来,周而复始,清栀终于生气了。刷自己的牙,不理他。沈邃行苦恼地抓头,而后退出去。
一切都准备好,清栀见没时间,只得穿昨天穿来的一身休闲装去上班。谁知她出到客厅,看到衣架上一套女士西装,看大小她可以穿。
“是……你?”
沈邃行黑着脸不理她,清栀无奈地笑出来,将最后的两分钟用在了亲吻上,然后将衣服从衣架上扯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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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完,就要处理糟心的事。沈邃行悠闲的吃着早餐,等莫医生来复查换绷带。
他自是知道母亲不在这,按他的猜测,文涂定是昨晚就去找沈颀务了。他知道母亲是忧心他,却笑她太蠢。那个男人所能选择的其它继承人,都被他一一解决,有什么可忧心。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那男人下手没轻没重,打出来的效果很好,让清栀看到心都碎了。他还正愁找什么借口原因才能加快和清栀结婚的,这下倒好,不用找了。
“喂,阿福?”
沈邃行没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儿,阿福确定周围无人,才拿起手机说道:“沈少,听我爸说你和阿姨都受伤了,不要紧吧?”
“你不用理这个,你给我搞清楚昨晚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阿福心惊,“当时你叫我处理好秋菊,我不忍心杀她,就把她给了陈爷去做/小姐。但是陈爷有个手下也不知怎么知道的,自作主张地把秋菊送去了岚枫,现在秋菊在刘少那里。”
沈邃行不说话,阿福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才会一言不发。
“刘恒丰。”许久,沈邃行才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紧接着说道:“阿福,你这么有善心。我认识一间孤儿院缺个义工,我介绍你去。”
阿福手机差点没掉在地上,“对不起,沈少,有了这次的教训,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了。我请求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邃行觉得很烦,“你是不是觉得你跟了我很久就有特权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没有!你和其他人一样,我只会给你一次补过的机会,把秋菊给解决,还有查明刘恒丰到底知道多少。做不到的话,我会让你去守祈山。”
阿福在电话那边直冒冷汗,还没应承。沈邃行再次开口,“最重要的,不能让清栀知道秋菊,以及别让刘恒丰有机会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明白。”
“我一定完成。”
电话被挂断,阿福的心仍砰砰砰的跳,脸也通红。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天大的错事。现在不止沈邃行,王叔对阿福也是冷言相向。阿福第一次感受到腹背受敌的感觉,往前无路,往后也无路,只能夹缝生存。
另一边的沈邃行也不似刚才那般惬意,他知道他不主动出击的话,就会全盘皆输。
沈邃行扶额嗤笑,他刚才和清栀说的难关,竟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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