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忍着,会很疼。”莫医生提醒一句。
沈邃行点头,当莫医生手中的药水倾洒而下,触碰到他的伤口时。即便事先说明,沈邃行也没想到会这般疼,忍不住闷哼出声。
莫医生摇头,开口劝说,“别仗着年轻就轻易让自己受伤,你这新伤旧伤混在一起,没伤到内里算你走运而已。”
“知道了,别和个老头似的,烦死人。”
莫峻辰不敢再多说,手上的力度却偷偷地加重,弄得沈邃行咬牙切齿。
等莫峻辰离开后,阿福不请自来,沈邃行抬眼去看他,却不说话,像是在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来,“是我能力不够,我请愿去做义工。”
沈邃行笑了,笑声响彻整间套房,阿福听着只觉得瘆人。
“别急,来都来了,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一下。”
阿福回过头,这才发现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穿着白T和破洞裤的男人出现在自己身后。
“他是樊风顺,以前陈爷的手下。他是王福,我的助手。”
陈爷的手下?阿福皱眉,猛地意识到什么。沈邃行和樊风顺见他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不觉一笑。
“是他送的秋菊进岚枫?”阿福不敢相信的,是沈邃行竟会让他踏进他的私人空间。
“是我。”男人漫不经心的说,“我本就是卧底,没想到会送错人便宜了别人。”
阿福更加不解地看向沈邃行。
“不过大可放心,我把秋菊的舌头给割了,也给她灌了药。刘恒丰爱怎么关着她就关着她呗,废人一个。”
闻言,阿福更像是被割去舌头的那个,惊恐到不知所言。他当然知道沈家产业不干净,可再过分,他都没想到会到极近杀人的地步。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他现在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死在他手上。
“是不是害怕了?”沈邃行看出阿福隐藏着的情绪,“做事就要做绝,这是我的做事风格。对我无害的人,我不会伤害,这也是我的原则。你好好干,别胡思乱想。”
樊风顺瞄一眼表情僵硬的阿福,直觉得滑稽,这都没杀人放火呢,就这样的反应。
“你这伤怎么回事?”
樊风顺作为一个常年受伤的老油条,自是看出他这伤是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被人打的。
“自家爹打的。”
樊风顺嗤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干嘛不反抗?要是我,我就打残他。”
“我才不会贪一时痛快,落人口舌。”
“那你今天去沈宅和沈爷谈得如何?”阿福回过神。
“还能怎样,挨了顿打,留了些新伤,就回来了。”沈邃行轻描淡写,说得不疼不痒。
樊风顺开口问,“财产的事呢?”
“他连孤儿院都看好了,这回来真的了。”
樊风顺了然,心里已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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