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令陶延与弭靳都没想到是,如今外人要想进入璋州府,并没有如此轻易。
明皇安庆年间,周遭就已经有动荡现象出现,这也为几年后天下的分崩离析,埋下了隐患。
或许这也是明皇为何突然宣布改元的原因,安庆安庆,既寓意为安邦吉庆,明皇不就是想要国泰民安吗?
但历史终究为历史,此处不过是磁场记忆中的过往时空,往后天下三分早已成定局,如今伪装姐弟的两人,也顾不上担忧这些。
陶延与弭靳在璋州府外徘徊了半日,观察着进出府城百姓的一举一动。
弭靳道:“看来如今我们得先在附近混个脸熟,还要托人换取当朝服饰不惹人疑,才能顺利进入到璋州府内。”
陶延道:“现今璋州府的百姓都将我们当做怪人一般,躲我们还来不及呢,你说如何能与他们混熟?”这熟悉的感觉,让她一下又想到了当时来到璋都时,被百姓当作妖魅不断避而远之的场景。
弭靳道:“定会有办法的,我就不信人人如此。我们可还要找人回去呢,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在城门外吧?”
他又看向璋州府城内走出的一位挑担老伯,老伯走路的身子极其不平衡,没走几步便突然摔了一跤。
百姓只是路过光看又离去,却没人愿意上前去搀扶老伯。
“就从那位面善又无人帮助的老伯着手吧。”弭靳话为落音,就已经飞奔到老伯的跟前又将他扶起来,还十分热心地帮他挑担。
别的不说,弭靳看人善的眼光还是挺准的,老伯起初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完全排斥他的帮助。
老伯的家并不住在府城内,他每日起早贪黑的,就是为了能将家里自制的黑炭挑到城里去卖个好价钱。
不过今日的销量不尽人意,白日挑到城里有多少黑炭,傍晚挑出来的也几乎还是如此数量。
弭靳只说他们是由江南来此寻亲的姐弟,老伯年轻时去过江南,听出弭靳的口音不像是骗人,便信了他的话,因此对一同而来的陶延也没有过多怀疑。
不过老伯还是对陶延与弭靳的服饰提出了疑惑,弭靳又解释道:“江南最近才刚盛行的,还没流传出来,说不定以后璋州府也会盛行开来呢。”说完他便感觉自己撒谎的本事越来越轻车熟路。
老伯毕竟已经许多年没有去到江南,不管弭靳说什么,他也就信以为真了。
弭靳说要帮老伯挑炭到城里卖,起初老伯不愿麻烦他,他说他年轻力壮就该干点活,同时他也如实说出了无法进城寻亲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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