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玉顶簪的’玉乃是东洲上品如玉,不易毁碎,外形素雅而又灵动。簪子的尖处设计了暗针,如若凝茹那天遇上了危险,此玉簪亦可保命。不知嫣然是否欢喜?”
如此气质温婉灵动的玉簪是公南允花了大心思大价钱打造的,为的就是今日凝茹的成人礼。
她笑着回到:“谢谢允哥哥。”
虽然嫣然闻言接过了玉簪,可她还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公南月,所以公南允的话她都没听太清。
一直看着嫣然的神情发现她还是心不在焉,公南允静默片刻后开口问出了心中疑惑。
“嫣然是有心事?”
一听这话终于回了神,嫣然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允哥哥莫担心。呵呵,嫣然只是紧张罢了。”她也不知道公南月今日会说些什么,虽然她很期待,却也是真的慌张,所以她不愿多说。
“莫不是……在想着月?”
公南允这话说的小心,但眸子却很锐利的捕捉到了在嫣然脸上闪过的一次促狭。了然于心后,他不再多言。
温和的笑着,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后,公南允转身离去。
在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眼底的深藏的那丝柔和也消失殆尽。
他当然知道嫣然对月的心思,在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可是他亦也知晓公南月并没什么这个心思。时光飞逝,他眼看着两人从小到大亦是如此。
公南嫣然对公南月的眼神与对他的全然不同,就想他对她的眼神也是。
哎……叹口气,公南允颇为无奈的向前厅走了去。
对他那个弟弟公南月,他着实又爱又恨。
他恨公南月……不,与其说恨,不如说是‘嫉妒’。
他很是嫉妒因为他自小的体弱多病,父亲与母亲、嫣然,包括府里的几位老人,都很是偏心于他。从小即使如此,无论公南月犯了什么错误都会被原谅,可他却不行。他深知父亲对他的严苛是给予厚望,但,从小即是如此,他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的。
但他这位弟弟又是真心的爱他敬他重他,毫无私心,由此他才一次次消化了所有因为他‘体弱多病’带来的不公。
可是不是连嫣然都该消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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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边公南府的午宴快要开席,前来恭贺实际或想着攀亲带故或是说亲的大门小户都已经宾朋满座,但那一边‘乐谷’里公南月还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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