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坐在主位上,翘着腿,百般无聊。
周围坐着周正青、童鹤与扬州各大小官员,其中有一半是权贵,此时众人面面相觑,气氛有点尴尬。
周正青咳嗽一声,开口道:“吴国公,唐署令把这占河道占了一半……过往船只哀声怨道就算了,可挤得船官都过不去,扬州、杭州、苏州、越州,甚至连广州的漕运使都有怨言了。”
“若处理不好,闹到朝上我等也很难办呀。”
“您总得给个信吧。”
赵立摆手,“那你们找唐志业去啊,找我干嘛?”
周正青苦笑道:“他拿的圣旨是您的……”
赵立大怒:“那知道是圣旨,你们还有什么不好交待的,让他们滚蛋!”
几人额头冒汗,连忙起身拱手道:“可皇上只让您主持造船,这河道一直是河渠署与漕运司交叉管的,连市舶司也有份,您这样与怕是礼不合。”
赵立说:“城主怎么说?”
周正青说:“她、她让我们找您。”
赵立扭头问童鹤,“这里又有你什么事?”
童鹤拱手道:“五十三名商贩连名递了状纸,下官也没办法?”
“告谁?”赵立疑惑的问,“不会是我吧?”
童鹤笑得很难看,缩着脖子道:“就是您……”
赵立大怒,“你他妈怎么当的县令?不接不就得了!”
童鹤瞥了眼四周,低头道:“有些商贩背后有贵人,多是家族支撑着,大伙儿能坐下商量最好,下官愿当个和事佬。”
“有多贵?连找我都没种。”赵立噗嗤笑了,说道:“我出个主意吧,他们不是嫌河道窄么?”
“商人、各家、各部凑点钱雇人把河道对面扩宽一下就行了,大家都开心!”
“就算挖到润州去我都不管,没事的话请回吧。”
众人脸色难看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老都躬身道:“吴国公此言差矣,先不说扩大河道所费的银钱,就算建好也需很长的时日,这南州的船进不来,可就误了朝廷的事。”
赵立指着它道:“那那那,老头你可不要乱说话,河道至少还剩20丈,什么船过不去?更何况还有陆路可选,我告诉你不要诽谤哦。”
老者气得不行,“最多15丈,每日各种船只堵塞,行动极为不便,有时等候一天还不得通行,您岂会不知?!”
赵立说:“没素质的人不会排队,乱插乱塞,不堵才怪!”
“老童,你应该要多教育下他们才是。”
童鹤喃喃说不话来。
老头还不依不饶,“您这是歪理!不要以为仗着皇上宠信就可以与世人做对。”
赵立合不拢嘴,小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你说什么?”
“你是在狡辩!”
“不,下、下一句?”
“仗着皇上宠信就无法无天!”
赵立指着自己的脸,非常惊讶,“你说老子沾皇帝的光,狐假虎威?”
几个老头重重的点头,哼了一声。
赵立垂头丧气,愣了半响,喃喃道:“路、路子?”
路子通拱手,“属下在。”
赵立突然指着刚才点头的那几人,“把……这几个货给老子绑了,老子先喘口气……”
路子通大手一挥,带着几个人就冲上去按人!
众人脸色大变,周正青和童鹤嘴巴大张,愣住了,弄啥咧?
“哎!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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