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陈妈与一帮歌伎、下人全部跪在银楼堂中,四周全是刀枪晚亮的士兵,杀气腾腾!赵立大怒,“说!绿蝶在哪?!”
陈妈满头大汗,“老奴也不知道,昨晚她还在的,小环,你家小姐呢?!”
婢女小环颤抖连连,“我清晨起来时小姐就不见了,我和小如、阿花寻了满楼也没见她……”
周末末娇斥道:“你是她的贴身婢女怎么会不知道?再有掩瞒你们都得死!”
小环大哭,“将军,我才侍候她不到一个月,我真不知道!”
“一个月?”赵立问道:“她哪来的?”
陈妈想了想,哭丧着脸说:“三十天前有个外地男子带着她过来,说是欠债无力偿还,要卖身于老奴,手上还拿着绿蝶卖身契,老奴见她长得标致,又会些才艺就收下了,谁曾想到她会突然不见,将军,她到底犯什么事了?”
周末末大喊,“闭嘴!不该问的别问,我问你那男子人呢?”
“这……我们也不管这个……”陈妈擦擦冷汗,“民间困苦百姓,卖身于楼……向来就很平常……”
赵立沉声道:“这个绿蝶长什么样?”
陈妈想了想指着另一个女子回道:“与她一般高,明眸皓齿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说话有点细声……”
赵立青筋直冒,古代没有身份证就是不方便,“说特征!”
陈妈抖了一下,惊叫道:“她她左脸颊有颗小痣!”
赵立闻言突然站立不稳,摇晃了一下,是她!
周末末急忙扶着他,“大人!”
赵立摆摆手,沉声道:“绿蝶这些日子与哪些人交往?”
陈妈脸色难看,“这个就多了……咱们这种边关小城,新的姑娘都比较受欢迎……”
达子冲上去啪啪几巴掌,“让你说名字!”
陈妈哇哇大叫,哭道:“呜呜呜……城中张不宁张掌柜、李拐子、卖酒的王八爷、衙门的张县丞,还有雷军的士兵和王、王将军都找过绿蝶!”
“哪个王将军?”赵立几人大吼。
“……王平远,王将军。”
达子闷哼一声,惊叫道:“王平远?这狗日的一个队正怎么成将军了?!”
陈妈喃喃道:“就数他平常来的最多。”
赵立大怒,“立即把这孙子抓来!”
愤怒的达子不到一刻钟就拖着王平远归案,王平远见到银楼里围满的士兵,顿时就知道事发了,跪在赵立面前哇哇大哭,“校长!我对不起你!”
“我也是被绿蝶给骗了,呜呜呜……”
赵立咬牙,“你怎么入的库房?”
王平远抹着眼泪交待起来,原来他也怕出事,想着城门刚开时守卫松解,就看一眼放回去也没人发现,但他又不敢拿自己的枪冒险,就趁着库管谷兴睡觉的时候偷开大锁,随便找了支枪递出去,绿蝶却带着枪跑了,听到远去的马车声,他惊慌中也不敢声张,本以为库管不会发觉,谁知道正好碰上万德水值勤,当天就事发了。
“你知不知道绿蝶是他国奸细?擅入库房、把枪给人,每条都是死罪!你有几条命可赔?”达子气疯了,冲上去就打。
王平远抱着头哇哇大哭,“我该死!是我的错,教官打死我吧!”
赵立起身,“你确实该死,周用把他和银楼、相关等人全部拿下!等我回来再好好清算这笔帐,龚思远!甘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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