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琼扁扁嘴,委屈的飞走了。
这么个闷油瓶,也不知道笙到底是喜欢他什么,真是的!
厄莫尔垂眸看着手上的玄水剑,轻轻的抚摸剑身。
不可否认,这两那个人对他的确很好,但是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对他好,可是最后他才知道那些都只是他们的乐趣。
为了最后戏耍他,抛弃他罢了。
他经历了很多次这样的事情,所以已经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了,可是他发现在她的面前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如果……
如果当自己做了和她的利益相违背的事情,她,还会不会像她的那样不会舍弃他呢?
厄莫尔不敢去赌,怕得到的终归是失望。
他到底是没有办法否认,就算被欺骗了那么多次,就算被戏弄了那么多次,他的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渴望光明和温暖的。
无法欺骗自己。
厄莫尔让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了,多想无益。他现在到底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从前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
这样,这份温暖大概会存留得久一点吧。
而且……
她好像和那些人真的有些不一样。
厄莫尔突然想问竺笙,给他这把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难道就不怕他会用这把剑山她吗?
她那闪闪发光充满期待的神情又在脑海浮现,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抱着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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