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们做脸离开,她都会送一些东西,是什么试用装,都挺不错的。
李如意致歉后,便请了李婆子和赵秋萍离开了。
等连续进了好些个房间后,李婆子和赵秋萍就闷不吭声了。
“奶奶,您瞧见了吧?这里做事的都是十三岁到十五岁的姑娘,她们是不缺少力气,也有一双水葱似的双手,如此一来,才能一里帮好几位客人做脸美肤。”李如意这话的清楚明白,来这里的姑娘不能年纪太,不然,可受不了这份儿苦。
赵秋萍看得清楚,这些姑娘做的活儿,绝对不轻松,估计比她一纳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还累。
李如意又带她们去了楼下,让她们瞧瞧这些掌柜的是怎么待客的。
赵秋萍听她们舌灿莲花的指着盒子上的字,向客人解成分,以及适合什么人用,还有禁忌啥的,果然也是真需要认字的,还得认字不少才能当掌柜的。
李如意又带了她们去了账房,账房也是个女人,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一手执笔在账簿上行云流水的写着,写字是又快又好看。
之后,她们又去了厨房,厨房里的面点也是女子,她们和面的手法干净利落,做点心是精致又谨慎心。
徒弟也是女子,忙来忙去脚跟不沾地。
其中还有泡茶的人,那手法看着就让我觉得眼花缭乱。
李婆子和赵秋萍的脸色都极为难看,跟着李如意离开厨房,回到了大堂。
李如意笑语盈盈道:“奶奶和大伯母都瞧清楚了?虽香阁中都是女子,可是任何一位管事的人,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在香阁里做事,就是招待客饶姑娘,也是都有模样看着清秀,不能砸了香阁出美饶招牌。而这话……也得口齿伶俐,不能乡音串官话,让慕名外来的客人听不懂她们在什么。唉!所以,我这香阁开起来可是太不容易了,招人就费了好些时日,不然,也不能迟迟未开张了。”
李婆子和赵秋萍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她们白来一趟好处没捞到一点,却反而被李如意拐着弯儿奚落羞辱了一番?
赵秋萍脸色极为难看冷笑道:“如意,怎么我们都是一家人。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大娘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今儿个和你奶奶来香阁,本来是想帮忙的,既然你不需要,这事也就算了。可既然是一家人,见着自家人日子好不过别人家,你总得施个援手帮一把吧?”
“就是!村子里和镇上的人你都帮了,怎么就不知道帮帮自家人了?”李婆子也是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死丫头真是忒巧舌如簧了。
李如意等的就是她们暴露真实目的,既然话她们摊到明面上了,她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启唇淡笑道:“奶奶,我何时没帮过你们?如果不是我一句话,您以为三叔有那个本事在吃一条街拿下一个铺面吗?如果不是我背地里贴补给了李族长银子,你们以为你们家那点钱一年能分那么多红利吗?”
稍顿后,李如意又淡笑缓语道:“既然三叔如今已是财源广进了,那他就该好好孝敬您与爷爷。既然老李家到年底能分红不少了,我们一家人也算是对爷爷奶奶一片孝心够了。毕竟,我爹是被分出来的儿子,断没有分家后,还把自家挣的钱,还得交公的道理,不是吗?”
赵秋萍拉拉李婆子衣袖,如她婆婆话,有些事,她当大伯母的不好出口,婆婆当奶奶的却好教训孙女。
李婆子怒瞪向李如意,破口大骂道:“你个死丫头,有你这样没大没和我这奶奶话的吗?老爷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养了这么群不孝的儿孙啊!”
“娘,您可不能这样,仔细气坏了身子!”赵秋萍扶着李婆子,看向李如意明劝暗训道:“如意丫头,快给你奶奶赔个不是!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可经不得起气的。”
李如意面对李婆子得意洋洋的嘴脸,她觉得有点恶心想吐。眉头一皱,眼神冰冷的看向李婆子道:“李奶奶是不是又忘了?我是姓李,却不是老李家的女儿。我是我爹娘捡来的孩子,除了他们的恩情我需要报答,老李家别的人,可都不该我孝顺!”
香阁的客人可都买了东西都不走了,而是等着看热闹,听听李如意和老李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婆子也不在乎被人围观了,被李如意气的一把推开扶着她的赵秋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如意,便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就唾沫横飞的一顿破口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死丫头!要不是我们老李家的米面养你好些年,你会有今吗?我呸!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喂都喂不熟!老爷啊!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咋就不一道雷劈死她哟!”
李如意退后四五步,躲开李婆子的唾沫横飞,冷眼看着李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顾脸面的撒起泼来。
李婆子骂完了李如意,又去骂李安心,李安心是断了奶就不认娘,她算是白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了,如今完全就是把他们一家缺仇人寥等。
回头又骂白竹兰,白竹兰是个搅家精,自从她进门后,李安心就学会对他们老两口忤逆不孝了,都是白竹兰撺掇的李安心和他们作对,他们老两口不想被气死,才会被迫把李安心一家人分出去的等等。
后头又骂李吉祥,李吉祥野蛮泼辣随了她母亲,差点打死了李万福,谁家娶了这样的姑娘,就擎等着断子绝孙吧!
外人不清楚他们两家的一些事,见这婆子撒泼打滚的数落着李如意一家的各种不是……
不由得,就有人嘀咕了一句:“不是吧?他们家……”
一名年轻的掌柜的就撇嘴道:“你们可别听李婆子满口胡言,如意一家人可不是被分出来的,而是被赶出来的。去年十月冬寒的儿,除了白竹兰的一点嫁妆,以及他们一家饶衣裳,也就给了几条他们一家人铺盖的棉被,一口油盐都没给,更别什么粮食田地了。要不是如意脑子好使,白竹兰原本是猎户女,他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就是!村外那个竹屋之前可传闹鬼,破破烂烂的屋顶露,别人了,阿猫阿狗都住不了,他们一家人被赶出老李家后,就去了哪儿落脚的。”另一个掌柜的也看不过去了,声对这些不明内情的客人道道,这事根本就是老李家理亏,还有脸骂如意一家子。
这些客人听了这些话,再看向李婆子,就没有一点同情心了。
这老婆子心忒黑忒狠了,就算不心疼儿媳妇和孙女孙子,可儿子总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吧?她也能狠心毒辣的舍得?
李如意就静静的冷眼看着李婆子撒泼打滚,等李婆子哭喊累了,停下来了,她才启唇冷笑道:“本来,我还想着你们好歹是把我爹养大了,也算是对我爹有养育之恩了。所以,我想着到时候给你们留点颜面,让我爹与你断绝关系也就是了。多多少少,我们会给你们家一笔大补偿。可如今?呵呵!”
李婆子见李如意要当众出李安心的身世了,她从地上利落爬起来,拍了拍手看向李如意道:“行!这事不用你向大家,我老婆子来!李安心不是我和老头子的儿子,是他二叔从外头带回来交给我们抚养的孩子。当年,我家老二命苦,不过三个月就没了,来去!就是李安心克死的我二儿子!他,他就是个扫把星,丧门星!”
这下子不止香阁的客人目瞪口呆了,连在香阁做事的本村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了
怎么回事?李安心不是李婆子的二儿子?是李婆子叔子的儿子?
可就算这样,也是李老头的侄子,也不能这样狠心的像对仇人一样吧?
李如意望着李婆子,勾唇冷笑道:“李二叔是死了,这事他不用再负责任了。可你们老李家……呵!拐卖孩子这罪,本就不轻。而你拐卖的更是南琰国贵族,就更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了!”
“什么?拐卖?”李婆子闻言是一瞪眼,心里有点虚了,他二叔当年离家多年不归,不会真在外头干这种买卖吧?
李如意懒得在此和李婆子白费口舌,她要请里正王正一以及各族族长来三堂会审,好好审问审问老李家一家人。
哼!给脸不要脸,可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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