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能遇上姐夫才是意,不然,唔!真的很难有人受得了她的……唔唔!”李吉祥被一块鸡肝堵住嘴了,她看了她大姐一眼,她有错吗?姐夫在大姐身边转了一年,她才开窍,有她这么蠢顿的人吗?
李如意一点不觉得她自己迟钝,她就是太纯洁了,这么大才情窦初开罢了。
王来喜两口子瞧着她们姐妹斗气,不由得一笑,亲姐妹也难见有这么好的吧?
白飞雪为李惟宽夹菜,他年纪手臂短,够不着上面的菜,除非站起来。
一家人又是热热闹闹吃完一顿饭,该上学的上学去,该收拾的收拾桌子。
“大娘,您歇着,我和白姐姐来就好。”李如意和白飞雪利落的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也是跑了来回几趟。
王大娘也拿了抹布,帮忙擦了桌子,洒水扫霖,见白竹兰有些没精神,总想打哈欠,她便放下笤帚土簸箕,走过去轻轻拍拍她肩膀:“回房间睡吧,你这年纪不了,可比年轻人怀孩子累。来,我扶你回房间。”
白竹兰是犯困,觉得特别疲惫,也就不和他们客气了。
王大娘扶了白竹兰回卧房躺下,她又来推了王来喜到院子里坐,
又回去扫霖,把垃圾兜在土簸箕里,送到大门口的垃圾桶里去。
李如意把一些骨头拿去喂了阿墨养的一条狗,也就是中华田园犬,长得老快了。
这条大黄狗一见到李如意,就是摇尾巴吐舌头的,因为白竹兰有身孕了,就把它拴住了,不敢让它乱跑了。
“你主子养你也不管你,还得我喂你,你还对他那么亲,对我就敷衍,整个一个白眼狼。”李如意蹲下来喂它,这狗也就半年的狗,也不知道阿墨从哪里弄来的。
狗盆里有米饭和汤汁,还有骨肉。
大黄狗吃的摇尾巴,养的是膀大腰圆,油光水滑。
“你这皮毛挺不错的,不然回头扒皮做皮袄可好?”李如意蹲在它面前,摸着下巴,要扒它皮,它也还埋头吃的欢不理人。
李安心和龙墨回来时,就看到李如意在和狗话,他疑惑的喊了声:“诶,如意,你做什么呢?”
李如意转头看向篱笆远门外的翁婿二人,眨了眨眼睛,有点呆萌的:“没什么,我就在和它,不能做白眼狼,下次对我……别这么敷衍。”
李安心摇头失笑:“你这孩子,和狗这么较真做什么?”
话音落,他便摇头笑着回家去了。
龙墨走进院子,在她身边蹲下来,摸摸这头见了他就热情似火的大黄狗,转头就看到她和大黄狗龇牙咧嘴凶,他也是忍不住笑了,被她转头瞪一眼,他又立马敛去笑容,严肃的训斥大黄狗道:“记住了,她是咱俩的主子,惹了她,咱俩都得喝西北风去。快!给她拜拜道个歉。”
大黄狗还真坐下来,两只前爪上下叠在一起,对李如意吐舌头拜了拜。
李如意脸色很难看的郁闷问::它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花招?”
“宽儿教的,会的还不止一种呢。”龙墨笑着,又让大黄狗打个滚,立正。
李如意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它就是只白眼狼,她儿的喂它,它就一直敷衍她,她到现在才知道它会这么多花眨哼!
“好了如意,你怎么跟孩子一样,还和条狗置气啊?”龙墨觉得和狗置气的她很可爱,气鼓鼓着腮帮子,冲狗子龇牙咧嘴凶,好似他们一人一狗就要咬起来一样。
李如意扭头瞪向龙墨道:“你是把我当狗撸了?”
龙墨立马吓得抬起手,蹲着挪到大黄狗身边,望着她赔笑:“我当狗让你撸行吧?”
大黄狗也不吃饭了,也蹲坐在地上,冲着李如意汪汪叫一声,真是物似主人形了。
李如意看着对面的一人一狗,都要被气的胃痛了。
“那个,你们在做什么?”林殷回来了,在镇上买零点心,送来给她们也尝尝的,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令人无法直视的一幕,他们这是……学狗呢?
李如意转头看向拎着大包包的林殷,一脸阴郁道:“你没看到吗?他们一人一狗合伙气我呢!”
林殷走进院子里,对于龙墨这姿势……噗嗤哈哈哈……是真狗!
李如意都要被他们气死了,站起身来,拍拍手,指着大黄狗道:“你以后就叫黑了。”
“不是,它是大黄狗,你看清楚了,要叫也该叫大黄吧?”林殷望望李如意,又看看埋头吃饭的大黄狗,这狗缺心眼儿吧?它可即将要叫黑了。
李如意看向龙墨,咬牙微笑道:“近墨者黑,没错!”
林殷又望向龙墨,她这是和狗争宠输了,所以把他们一人一个给……咳咳!她是真有才!
对,近墨者黑。
龙墨给黑倒盆水,也就去追李如意了,不是要下午去捉蚂蟥的吗?
林殷看着这条大黄狗,笑着唤一声:“黑?”
“汪汪汪”大黄狗特别凶的抬头冲林殷大叫一声,不是绳子拴着,它早扑过去咬林殷了。
林殷被吓得退后好几步,这狗真凶,和它主子一个德校
李如意回家换了身衣裳,拿了个之前抓蝈蝈的透气竹筒,让龙墨回去也换身裋褐,他们要去找找,如今哪儿还好找到蚂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林殷把这些东西放院子桌上,就忙追了他们出门去了。
“去抓蚂蟥给王大爷治腿,你去吗?”李如意他们带了大概四个竹筒,应该也够了。
“抓蚂蟥治病?”林殷又跑回去看了王来喜的腿,又跑出去追上他们:“这蚂蟥处理成干入药是有破血逐淤消症的效果,可是王来喜这个很严重了,你确定不用动刀吗?”
“动刀也只能破脓出来,淤血搞不定的。”李如意决定去稻田里捉蚂蟥,应该能捉到不少。
“那你准备怎么办?”老爷跟在李如意身后,她不是要以蚂蟥入药,那她捉蚂蟥做什么?
“机,不可泄露!”李如意又卖关子逗人,见林殷又吹胡子瞪眼怒了,她拉着龙墨就笑着跑了。
林殷气的在后头追他们俩,这两个混蛋,气死他了!
李如意拉着龙墨向村子里跑,林殷毕竟年纪大了,哪里跑得过他们两个年轻人啊?很快,就被甩后头老远了。
过了桥,他们进了村子,一路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问了几家种稻子的人家,人家答应了,他们才去了人家稻田里去捉蚂蟥。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站……站住!”林殷在后头追的气喘吁吁的,一转头看向一处,刚才是不是有人偷看他啊?
呔!肯定是他想多了,他一个糟老头子,又不是俊俏伙子大姑娘,谁看他这张老脸啊?
“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差点被他发现了。”一个男子微笑话,似在自言自语,眼神却看向了林殷远去的背影。
“您也看到了,阿墨还是如此,如果真记起什么来了,他不早回去了?”李季文竟然与这人在一起,更是还提起了阿墨,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梨花村里他饶一个眼线。
“谁知道呢!瞧瞧,他的性情,不是逐渐有点像龙墨了吗?”男子二十四五的模样,一袭青山儒雅,像个读书人。
“可我已观察他许久了,他整日里不是帮着李安心做木匠,就是跟着李如意到处跑,更有甚者,他……他更是时常尽厨房帮忙,都君子远庖厨,他要是恢复记忆了,凭他的身份,不太可能……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吧?”李季文只听过传言,对于定国侯龙墨最印象深刻的,就是“活阎王”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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