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大门?没门!
“我说你们搞什么?一个神棍,一个文人,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家劫持我当人质,吃错药了是不是?”林殷绝对是人家家中睡觉,祸从天上降下来。
“闭嘴!”肖思谦手握一把匕首架在林殷颈侧,独孤玥和巫瑶根本不在乎他们的威胁,他们如今要等龙墨来,就不信龙墨也不在乎林殷的死活。
林殷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两个混蛋!在他地盘上撒野,还敢让他闭嘴?哼!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还真把他当纸老虎欺负了。
独孤玥回头看到他们都来了,便让开了路,让他们进了门。
王正一一见肖思谦拿刀抵在林殷脖颈上,便是怒吼一声:“肖思谦你在做什么,放开林大夫!”
肖思谦被孟地吓得手一抖,林殷脖颈破了流血了。
林殷眼神幽幽的看向王正一问:“里正,我与你有何冤仇,你竟是一来就害我有血光之灾?”
王正一很歉意,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抬愤怒极了。
这一个个都在搞什么?他们梨花村就是个小山村,靠着如意出主意赚点钱过日子而已。
他们这些个牛鬼蛇神都跑来做什么?不是添乱吗
李如意看着林殷问:“林老头,你真不认识他吗?”
如果林殷不认识肖思谦,他为何跑来劫持林殷,而不是一开始就逃走呢?
“原本没认出来,现在认出来了。”林殷相当的淡定道:“如果我没猜错,时隔多年,还能认出我这个鬼样子的人,也只有唉!师弟,你怎么总爱助纣为虐呢?当年你害死了先帝,我都给你隐瞒下来了,你如今怎么还是死不悔改呢?”
“闭嘴!”肖思谦眼神狠厉咬牙道:“当初要不是你碍事,南宫天早死了,谁还会与哼!你当年就该死了,是你跑得快,我才没逮住你下手。没想到你如此窝囊在了一个小山村里,当了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赤脚郎中。”
“唉!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这些年帮村民治点小病,就得他们如此敬重,天天吃喝安稳,睡觉都不做梦,不比曾经身为太医,整日战战兢兢的强多了吗?”林殷不觉得他这是堕落,他只是看开了,功名利禄皆浮云,还是吃好喝好睡踏实了,才是人过的日子。
“你想过平凡的日子,就把师父的传承交给我,我自然不会在打扰你的平凡日子!”肖思谦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就是为了临走前抓走林殷,逼林殷教出他师父留下的传承。
“不可能!”林殷一口回绝道:“师父说过,你心术不正,传承交到你手里,你定然会将医病之法,变成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林老头你说对了,他之前就拿制做止痛药的乌香,去害死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李如意也是愤怒的望着肖思谦,这人简直没人性,为了控制李季文为他做事,他折磨了一个少年多少年,让他小小年纪就对人生绝望了。
“什么?”林殷怒红了眼睛,双拳紧握,强横的内力震飞了肖思谦和庙祝二人。
肖思谦落地后,张口吐了一口血,震惊的望向林殷,他他怎么会
“你不是想要师父的传承吗?”林殷满身怒火的步步紧逼向肖思谦道:“这就是师父留给我的传承,以慈悲之心修炼此功法,以极怒之火冲破桎梏,便是济世为怀的仁心之术!”
“什么?仁心之术是功法?”肖思谦怎么也没用想到,师父说的历代传承就是功力,而仁心之术无字无书,只在感悟,悟到了,也就真的得到传承了。
如果不能冲破,这些功法,也不过只能是普通的武功,只能用来杀人,而不能用来救人。
庙祝已经晕死过去了,他比较是真文弱,而不像肖思谦上会武功的。
“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以安师父在天之灵!”林殷骤然出手,一爪扣住了肖思谦的头颅
“不能杀!还不知”李如意出声阻止林殷,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林殷一掌打碎了肖思谦的天灵盖,这回完了,线索又断了。
林殷打死了肖思谦,转身看向他们淡冷道:“他的主子是南宫越,南宫越答应将来登基为帝后,封他为圣手神医,他才会为南宫越做事多年,助纣为虐。”
“可究竟是谁将算了,反正人也死了。”李如意是想问清楚肖思谦,是谁把龙墨丢梨花村来的,这事李季文不清楚,庙祝也不见得清楚,只有肖思谦可能清楚一点了。
“问不出来,南宫越只把他当成一条狗,主人怎么可能与一条狗交心?”林殷早就劝过他这个师弟,可这人就是执迷不悟,人家把他当成一条狗,他却把人家当知己。
就像如意丫头说的,真是脑残。
李如意仔细想想也是,南宫越这样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将所有事,都和肖思谦说呢?
“先去救人。”林殷本来就想什么事都不管,浑浑噩噩过完一辈子拉倒。
可如今肖思谦害了李季文的儿子,那孩子是无辜的,他为了弥补,也得救了这孩子。
“季文,季文,季文路儿没死,他又活了!”李季文的妻子跑来找他,高兴的一直在哭。
“活了?”李如意和林殷一样吃惊。
李如意是吃惊人死了,怎么又活了?和她一样,有人借尸还魂了吗?
林殷吃惊的是,在这个世上除了他们长生门,难不成还有别的门派能把假死之人救活了?
对!在他们长生门看来,人死了不超过三刻钟,都可以说是假死。
李季文高兴坏了,忙拉着他媳妇儿向家的方向跑去。
李如意和林殷对视一眼,二人也是一起奔跑冲了出去。
李如意是想去看看医学奇迹,林殷是想去见见救了李路的人。
王正一今夜受了太多刺激了,林大夫是高手,一掌打死了肖思谦?
李路死了,又活了?
“里正!”龙墨一把接住王正一,王正一果真是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巫瑶看看院子里躺着的二人,又看看龙墨问:“现在怎么办?”
“该杀的杀,该埋的埋。”龙墨要送王正一回家去,这事就交给他们叔侄办了。
独孤玥举步走回院子,走到庙祝身边,一把提起庙祝,拖着人进了屋子。
巫瑶进院子,在肖思谦身上搜了一遍,送到了一块玉佩,写着回舟不待月,归去越王家。
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不太是个味儿呢?
“小叔叔,你在看什么?”独孤玥把庙祝绑好了,出来帮巫瑶毁尸灭迹的。
“玥儿你来瞧瞧,这玉佩上的两句诗是什么意思。”巫瑶拿起玉佩走过去,他还是觉得这诗让他的起鸡皮疙瘩。
独孤玥拿过玉佩瞧了瞧,上面有两句诗,另一片雕刻着一对鸟,是比翼鸟。他看了看诗,想了想说道:“这两句诗,有点像相思夫人吟过的两句诗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语异而意同。所以,这应该是定情信物,只不过”
“越王是男人,而南宫越”巫瑶就觉得起来怪怪的,这个肖思谦居然和南宫越
“小叔叔,把人去埋了,我去审审庙祝。”独孤玥把玉佩丢在了肖思谦身上,这人真是死的不值。
“我还是觉得怪怪的,还是回头去问问林殷吧。”巫瑶觉得南宫越既然心里有着龙太后,是不可能和一个男人搞暧昧的。
这个玉佩,也不一定是肖思谦的,可能是别人的吧?
独孤玥在屋子里弄醒了庙祝,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审问。
巫瑶去埋人回来,进屋见看到了已经被逼疯的庙祝,他看向独孤玥惊恐的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他点事罢了。”独孤玥淡淡道,整理了一沓口供。
巫瑶看着这得有十张纸的口供,他究竟又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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