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也是真服气了,原来当初还有这一出啊?难怪梵音海年纪轻轻六根不净还能当和尚呢!
不过,事后可以还俗吧?
穆长亭一眼瞧出李如意点心思,便饮酒淡笑道:“东月国哪位皇太女两年前登基为帝了,至今未立皇夫。”
李如意太同情梵音海了,他就这么把自己坑死了。
梵音海不在乎这些,不就是不能长头发不能娶媳妇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如意有些好奇的看着梵音海笑问:“你去喝花酒吗?”
梵音海抬头看向她笑说:“如果你请贫僧去喝花酒,贫僧就去。”
李如意没在意他的调戏,而是饮茶淡笑道:“也可以,我也好奇你们男人为何会如此喜欢秦楼楚馆里的姑娘,去一趟长长见识也行,就今晚吧!咱们挑个最好的花楼,你请客。”
龙墨眉头紧皱,他媳妇儿要请几个男人去喝花酒,还让他出钱?美得他们!
梵音海眼神幽深的望着李如意,这个女人,果然有些与众不同之处,难怪龙墨会如此中意此女。
“我不去。”楚天阔啃完了一只烤乳鸽,又拿走了穆长亭面前的烤乳鸽继续吃。喝酒他可以奉陪,逛窑子,恕难奉陪。
李如意喝着茶,看向楚天阔微笑道:“不喜欢秦楼楚馆也没什么,咱们可以先去找姑娘,再去找小倌儿,荤的素的随你们的便。”
“咳咳”穆长亭被酒呛到了,这位如意郡主,果真非同凡响。
梵音海倒是来了兴致,拿了桌上的湿帕子擦了嘴和手,吃着松鼠桂鱼,喝口小酒,看向李如意笑说:“如意郡主还对南风馆好奇?也行!贫僧倒是知道一处,名曰玉宇楼,里面的小倌儿各种各样的都有,丝毫不比品花阁的姑娘差。”
“哦,你这么清楚,是自己去逛过啊?”一道清越的少年声音传来,有人翻窗进了来。
巫瑶在前,独孤玥随后,他们叔侄还真是形影不离,神出鬼没。
“咦?你们回来了?”李如意还真有点惊喜,巫瑶和独孤玥这么快就回来了。
巫瑶和独孤玥落座后,巫瑶便看向梵音海道:“梵音海,你说你吃肉喝酒也就算了,为何如今连色戒都破了呢?你对的起你天天跪拜的佛祖吗?”
梵音海吃着酒菜,懒得搭理巫瑶,这人比龙墨还烦人。
巫瑶也懒得搭理梵音海,而是看向李如意规劝道:“奉劝一句,你可离他远点,这花和尚心黑着呢!曾经有个女子对他投怀送抱,他竟把人当众羞辱一番,后来那个女子据说自缢了。”
“胡说道!”梵音海饮酒一杯,重将酒杯砸到桌上,看向巫瑶似笑非笑道:“当初那个女子不知羞耻,借着来护国寺进香的由头,跑去我的禅房宽衣解带,我若是不羞辱她,岂不是就要被她玷污了?”
巫瑶对于当初的事不清楚,毕竟当初他还没认识龙墨,更不要说梵音海了。
不过,梵音海这人行事的确不正经,所以
穆长亭对巫瑶摇头淡淡道:“这事我们都清楚,是与他无关,那女子早就思慕梵音海,听梵音海出家后,就有点魔怔了,所以那件事闹出来后,梵音海还无辜挨了三十戒鞭,差点命没有丢了。”
“哦,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畏惧女子的啊?”巫瑶就说梵音海怎么不要逛青楼,偏要去南风馆呢!
梵音海低头继续吃,他们不吃,他可嘴馋,一年到头都开不了几次荤,如今下山可是更难了。
巫瑶见梵音海不理他,他又凑过去和李如意说:“咱们还是去品花阁吧?玉宇楼你要是去了,这个人还不得酸死云台城所有人啊?”
李如意就是说着玩的,她都快出嫁了,这时候去逛青楼,回头她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诶,你不去了啊?”巫瑶觉得有点可惜,他们一起去品花阁长长见识多少啊?
龙墨把银票拍桌上,便拉着李如意走了。
巫瑶收了银票,一千两,也够玩的了。
楚天阔吃完东西,便拿上剑走人了。
“诶!楚天阔,龙墨可请咱们客你真不去啊?”巫瑶喊一声,见楚天阔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又扭头看向了穆长亭,他总不可能像楚天阔一样,除了他手中的剑,连点人欲都没有吧?
穆长亭摇扇淡笑道:“我倒不像梵音海和天阔一样不近女色,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就这么定了,咱们俩一起去品花阁,也算你尽尽地主之谊了。”巫瑶收了银票放入怀里,见龙墨的烤乳鸽没吃,他就拿来吃了。
“呵呵,好吧。”穆长亭也很无奈,他是不爱去秦楼楚馆的,可如果巫瑶想去,他倒可以尽尽地主之谊。
梵音海吃完了,也就走人了。
最后,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了。
龙墨没结账就走了,巫瑶气的要死。
最后,还是穆长亭结的账,交友不慎啊!
巫瑶拉了穆长亭去品花阁了,独孤玥不愿意去,说去定国侯府找龙墨。
巫瑶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没有趣,幸好还有穆长亭陪着他,不然,他可要无聊死了。
龙墨送了李如意回到肃宁王府,也没有进去,便走了。
李如意回到王府里,便听说白竹兰出事了。
南宫吉祥气的要死,将南宫纯的小儿媳妇打的半死,南宫纯在旁边呵斥,她都没搭理。
李如意去了她爹娘居住的永乐苑,白竹兰躺在床上,林殷刚为她把了脉,正在开方子。
“如意!”南宫安急坏了,林殷说这一跤摔得不轻,更是见了红,可是如今如今孩子个月,只能保胎,暂时催产生下来也不一定不一定孩子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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