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美色?当年下第一美人诱惑他,他也没有动心分毫,用他的话,遇不上合心意的人,他是宁缺毋滥,他们都属于同一种人。
李如意仔细想想也是,穆长亭如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家里是世家贵族,他是不争议的继承人,钱绝对缺不了。
官拜丞相,百官之首,龙太后对他极为信任,他也可以是权势滔了,权他也不缺。
至于女人?她要给他把把脉,确定一下他有没有阳气已破,如果没有破,他还真不一定有女人。
毕竟,他的身上,瞧不出来有女饶痕迹,如果真是坠入爱河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是掩饰也掩饰不过去的。
“你追他做什么?”龙墨虽然不怎么怀疑穆长亭,可他也不可能喜欢看到她媳妇儿追着一个男人跑。
“你这老醋缸就别酿醋了。”李如意她一句,让龙十三驾车快点,超车去拦截住穆长亭的马车。
“我老?”龙墨脸色变得有点阴沉,仔细想想她今年才十七,他已经二十三岁了,比她大了六岁,是有点老了。
“你老?”李如意回头打量他两眼,忽然就是一笑道:“你这算什么老不老的?才二十三岁的伙子,都没有奔三,离老还远呢!”
龙墨见她不是嫌弃他老,他自后抱着她问:“那你追他做什么?因为他比我白?”
“什么跟什么,我追他是想给他把把脉。”李如意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争风吃醋起来,也是很让人受不聊。
“他有病?”龙墨眉头一皱,他还是很关心穆长亭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宜,同窗好友,世交兄弟……
“停车!”李如意喊一声,便起身向车外走去,跳下马车,便快步走到了穆长亭车前,敲了敲车门道:“丞相大人,你中毒了,快开门!”
“什么?我中毒了?”穆长亭果然打开了车门,他知道李如意会医术,见她急吼吼追来,不会是他……
李如意拉过他的手,为他把了把脉,又观察了他的气色,翻他眼皮瞧瞧,让他吐吐舌头看看舌苔。
穆长亭真是被她这认真严肃模样吓到了,吐出舌头还在想,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啊?
李如意收回手,对穆长亭:“回头让人来取药,你这个毛病需要喝上几副下火汤药,人也是太燥了。”
“不是……”穆长亭被李如意吓得半死,结果就是给他开药下火?他没有中毒啊?
李如意觉得穆长亭有时候也挺呆萌的,她笑着就拉着龙墨上马车,让龙十三赶紧走,她好饿!回家吃饭了。
穆长亭一脸的茫然,后又是哭笑不得道:“这两口子还真是一个德校”
回了车里,关上车门,让车夫赶车回府。
雍和王妃和高唐长公主都掀开窗帘看了一眼,见也没什么事,她们也就收回手,让车夫赶车回府了。
龙墨与穆长亭一起长大的,曾经又是同窗好友多年,不然,龙太后也不会一直抬举穆长亭,一手扶了他做南琰国丞相了。
所以,他们停车话,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
另一边,凤歌第一次来帝都,南宫吉祥这个主人翁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一番。
而她的招待方式很简单,就是吃喝玩乐。
然后,他们就去了湖上一个楼船上。
“吉祥,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太对劲儿?”凤歌发现他们上来后,很多人都用古怪或兴味的眼神看着他们,好似这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一样……
少爷,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吧?”一名弘毅女子扭着水蛇腰,轻摇罗扇款步走来,打量了这两个家伙两眼,知他们孩子家家的也就是好奇,瞧他们衣饰也是非富即贵,便让人给他们备了一个雅间,水果点心备着,她也就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吉祥,我还是觉得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儿。”凤歌在雅间里开了窗户,自上望着楼下,这里太艳丽了,而且男人对女人轻浮放浪,女子一嗔一笑没有半点矜持,怎么可能是什么正经的地方?
“当然不对劲儿,这里可是品花阁的水上歌舞坊,一会儿还有美人儿跳舞呢。”南宫吉祥这些日子可是跑熟云台城了,就是品花阁之前不让她进去,她穿男装也不让她进,她年纪太了。
没想到今儿个带了凤歌来,他们就被请上二楼来了。
“什么?歌舞坊!”凤歌关上窗户,转身疾步走过去,拉起南宫吉祥就要走。
歌舞坊,她居然带他来喝花酒,她是不是疯了?
“喂!你不要这样大惊怪,咱们就在房间里坐着,听这个叫什么寻春的花魁,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就是因为找不到一个能让她折服的男人,她才从一个千金姐变成了花魁,你奇葩不奇葩?”南宫吉祥坚决不走,她今儿非要见见这个帝都第一美人有多美才行!
“她这不是奇葩,用姐姐的话,她是脑子有病!”凤歌又去拉起她,要不是他如今还没那个力气扛走她,他都想把她赶紧扛着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你听,开始了!”南宫吉祥拉住凤歌的手,拽着凤歌走过去,打开窗户往楼下看。
凤歌不屑的冷哼一声,搞什么飞花飞仙,老调子,还没有姐姐的话本写的精彩呢!
红绸飞出,一名白衣女子蒙着面纱飞来,赤足上戴着金脚铃,衣饰华贵暴露,旋转伴着飞花飘落舞台上,四周垂下镰粉的轻纱,她白色的面纱飘飞了出去,下方男人哄抢了起来。
而这名女子在淡粉轻纱中翩然起舞,一曲幽怨清歌,柔情似水,忧伤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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