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就知你会喜欢,也幸好这里地势险峻,才有这样仙籁一隅。”年少时也在京中呆过几年,此处是父亲少年时发现的,除了娘亲和自己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第一次来这里时,年幼的他也曾这样欣喜不已。
后来父亲外任,一家前去北地,成年后每回来都城又都是来去匆匆,无暇来此,只在三年前来过一次。
那时他站在这里,思绪纷飞。
这里的百合花和紫滕花都是母亲种下的,滕架是父亲搭的,那游鱼是父亲当年投放的鱼苗繁衍的。
原先石瓮处还有一方象牙陆博,那方陆博在离京前被母亲一同带往北地。
这里曾留下过父母年少时诸多欢声笑语,相爱的痕迹,将来他也一定要带自己心爱的女子,也来看一看,领略一下这灵秀旖旎的麻雀洞府,讲一讲父母恩爱的往事。
今日他真做到了将喜爱的女子带到这里,只是到底和他原先想的不一样,他想过他喜欢的女子当也是像母亲一样,柔弱不会武功的女子,必竟这个世上,女子总是体弱,不会武功的多,所以他必是像父亲一样抱着心爱的她,穿过这片荆棘。
不过也幸好她武功厉害,轻功亦不弱,要不然似今日的立场和关系,他便想带她来也不能,他没有资格去碰她,抱她。
便是后面的诸多情话,也是永远也不能诉诸于口了。
傅照青屈身掬水,洗去脸上的妆,露出了明丽娇艳的容颜,拈了莹莹水珠的睫毛益发如蝶翅,素布灰衣,掩不住她身姿的玲珑。
闻着百合花的清香,一片欢然,她又问道:“江大哥,我能折些百合花么?”
“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傅照青折了几枝百合花起身,笑盈盈的道:“江大哥,这么好看的山花,若能把它戴在姑娘头上肯定好看。”
万变不离其宗,到底是女儿家,平素再不捯饬,兜转间还是能回到这个问题上,江夏佚笑,其实他想说,花再美也没有她好看来着,花要是插在她的发上更美,但他只能道:“嗯,却实。”
“咦,江大哥,那边还有一个秋千架!”
紫滕架下面垂荡着的破败秋千,是当年父亲为母亲搭的,年数久了,绳索已经脱落腐蚀,座板也已经又斑又裂,断然是不能承载人了。
傅照青便有些遗憾,她还想坐上去,晃荡几下呢。
江夏佚看出来了她的喜欢,和她微微的失落,“江大哥这就去砍一棵大树,编个绳索,重新搭一个秋千。”
“你在这里等江大哥一会儿。”江夏佚说完便一个纵上飞上了水崖上的山。
“江大哥!”傅照青望着江夏佚已经消失的方向,真迅捷,自感不如。
江大哥说了,这里的花自己可以随意采摘,傅照青便扯了好多的紫滕花。
江夏佚大掌一个运力,轻而易举的就摧倒一棵大树,又四顾搜索,攀扯了些许坚实的树滕。
很快江夏佚揽着一棵大树和树滕,飞下山崖。
傅照青已经编好一个花环戴在头上,紫滕花和百合花相接,绮丽的花环,衬的她更似花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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