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顾氏几乎是咆哮,“连一个省心的也没有,连你也要加我痛苦不成?”
颂秋无力的语塞,想起夫人前几日被绑架,莫名的回来,那些遮掩的话再漂亮,她自己却是最知道定是假的,夫人是遭受了何样的罪,回来连带着心情也觉得有些变了,她的心也是很疼的。
念夏抽泣着,虽然未将她发配人牙子,但是被逐出去的丫鬟,莫说再是大丫鬟,便做粗使丫头没有下家肯雇用了。
颂秋为其打包行囊,把自己的十两银子,也一并给念夏放了进去,她忍着没有哭,怕更加伤情,“这十两银子是我这些年的积蓄,我一并给你,好得够你撑几年,夫人也是一时生气,蒙蔽了眼睛,兴许等她气消了,回头就来找你回来了,你也别太担心了,再不济,我们时时联系,我把我的月钱,省一半给你,好得让你生活下去。”
“分明是夫人自己,她自己一定是被人怎么样了,就冲我撒气。”在颂秋面前,念夏自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存了模仿傅照青的心。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念夏啊,这种话,咱以后都不讲了好么,对你和对夫人都是没有益处的。”
后院。
“袁皇后突然又取消了茶花宴,身为一国之母,做事如此随性来轻视内命妇,果然有其子就必有其!”傅莲月凉凉道。
“姑娘,我认为袁皇后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有突然其来的大事!”傅照青笃定的道,袁皇后取消茶花宴,于姑娘和夫人都是好事,她也为她们而高兴,但是自己的心终是失落的,她还想见江大哥来着的,她每天都在想他,明知不该,还是身不由己。
傅莲月支手捋过下巴,表情越来越凝重,“明日随我去会杨旭渊那厮!”
傅照青心里一咯噔,“姑娘您是觉得对夫人行绑架之事,乃太子所为?”
“除了他,我想不通,还有何人与顾家有仇,会如此猖狂,行此等下三滥的事,又能使母亲忌惮到缄其口。”
傅照青亦表情凝重,虽然不想姑娘知道是江大哥所为,但她也不想顺手推舟去嫁祸太子,“姑娘,我认为此事,不能就认定是太子所为。”
次日傅照青随傅莲月直奔东宫求见。
杨旭渊大喜,命在外书房迎见,整了整衣冠,又照了照铜镜,仍觉不够,又将额前一绺碎发拂向一边。
自古都是女子为取悦男子,在乎仪容,对镜审视,这太子也这么娘们,辰桦腹谤,太子已经彻底的颠覆了自己对他的认知了。
傅莲月一身紫色劲装,头束紫缎,很丰满,脸也很耐看,傅照青一身灰衣,装束与傅莲月无它异,如此质朴,却端的是仙莲之姿,很是难得,辰桦如是想着。
短短几日,这家伙竟恢复的如此之好,竟不留一点余疤,傅莲月忽然觉得当日,打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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