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风尽笑笑,两指夹着刀锋,稍稍移开,不以为然的道:“都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还跟我玩这种虚的游戏有意思么?”
“你不配!”随潇平生最不喜废话,由其跟这种至贱之人,说完剑已再次向风尽劈去。
风尽一个闪身,堪堪避开,他态度依旧散漫,九年前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后来他被江夏佚废了武功,但这九年多,却是练就了一种别的武功,这小子的武艺再精进,他也自认对付其还是绰绰有余,自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随潇却挥势狠绝,剑力逼人。
风尽惊,没想到这小子还是可造之材,这九年来,武功竟到了如此高深的地步,便不敢再轻敌,道了声“好小子”便操起墙角的铁棍,与其抵力相抗。
剑柔韧锋利,棍长而坚实,随潇却总能避其锋芒,戳其软肋,又数招下来,风尽已自知不是对手,作势要逃的样子,跳开丈远。
这个败类已经蹦跶了这么多年,随潇岂能容其再逃跑,身形迅速向门口方向移去。
风尽迅速矮身,手触动蒲团下的开关。
箭矢从四面狂风般射来,随潇没有急避之室外,因他实在不想风尽趁机逃离,他剑如旋风,自前环后抵挡,不想底下的地面却松动了一块,将他整个人吞陷了下去,随后一个铁笼将其罩住。
风尽将铁棍从容的将铁棍放回原位,满意的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杀生,善哉善哉!”
本来挟制了齐圣苇,江夏佚不敢对他怎样,又能利用齐圣苇,建立自己医道精深,悬壶济世之名,可那东西虽然医道超然,性子却是个脆弱的,半年前就离世了,于他却实一大损失,他再不能行医,也失去了一道护身符,这小子虽然没有那齐圣苇好用,好歹也是一道护身符,这个自己一定要养好了,不能再让其短命了。
黑夜中,随潇在下面看不见风尽的脸,本来他就懒得多言,听到风尽这般道貌岸然,厚颜无耻的话,饶是他实在没有脾气,也忍无可忍,骂道:“卑鄙!”
“骂吧,骂吧,你舒心就好!”风尽大度的说道,半年他对齐圣苇说了刺激他的话,导致他绝食,自己就借口云游了半年回来,就碰上了棘手的事,把当朝的太后都得罪了,他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语不惊人死不休,随潇顿时语噎。
“施主,禁室利于修,心宽天地宽,贫道在吃喝上断不会亏待了施主的,您看贫道不也是苦修嘛,我们一道,其乐同哉。”
随潇眼目四寻,在昏暗中,依然看见一架白骨,“你这个妖僧,居然害死了李神医!”
王爷说风尽拒绝给南辰公主行医,李神医很有可能遭到了不测,自己的想法与王爷的不谋而合,若是李神医被他害死了,那么这个妖僧的死期也就到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李神医还在,如果贸然行刺,不是害了李神医!见这白骨,其实随潇也不确定,心里也是希冀千万不要是李神医。
风尽脸色一变,“此言差矣,这几年我对李神医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让他行出最大的价值,他现在只是历劫完飞身而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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