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就这样凝然了一会儿。
江夏佚又道:“傅将军,即是知己,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傅莲月想着他就是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身为藩王,年纪轻轻便身染重疾,若不妥善处置好,早些归隐,恐怕没有好下场。”江夏佚言语依旧平静,他这也算苦肉计了。
他有求于傅莲月,手段有些不太光明,虽然按着从小师傅的教导,这算是阳谋,但是心里上还是有些内疚。
傅莲月沉吟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我大黎泱泱大国,人杰地灵,一定可以找到名医医好你的眼睛的。”
江夏佚叹了口气,“我的眼睛我自己知道,当是没有希望了。”
傅莲月抬起手,拍了拍江夏佚的肩,沉甸甸的道:“你是我的知己,真到那一天,我自是不会不管的。”
“谢谢傅将军!”江夏佚由衷的道,事实如自己预想的一样,一双眼睛换来了误会消融,冰释前嫌,一双眼睛换来了千金诺言。
傅莲月又叹了声气,“跟我何需要这样见外。”
傅照青被带到了一间客房,辰桦在门外守着。
“太子!”傅照青从容的行礼。
“免礼,坐。”杨旭渊忙道,待傅莲月好,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人,他不会怠慢。
“谢太子。”傅照青从容的落座。
傅照青开门见山的道:“太子,我欲见您一面,实是想问您一个问题,我真切的想知道答案。”
“尽说。”杨旭渊点头。
傅照青直视着杨旭渊的眼睛,“太子,您可是对我家姑娘有意?”她虽敢断定太子实是对姑娘很上心,但是仍要亲证,若他肯亲口承认,就愈加证明他对姑娘的真心。
杨旭渊亦直视傅照青的眼睛,郑重的道:“是的,本宫心恋傅将军,从本宫不懂情爱,还在顽劣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多么希望她有一天能走出年少时的阴影,放下对我的仇恨,接受我,那样哪怕我以太子之位相换,我也情愿。”
愿以太子之位相换!傅照震憾,她又道:“我家姑娘生性洒脱,喜欢自由,她的感情问题,尚在其次,当年给姑娘的造成的伤害太深,然太子是储君,明日之君,姑娘总要常常面对,不管么样,我还是希望,姑娘和太子能化干戈为玉帛,姑娘,这样至少姑娘不用面对太子也这般痛苦。”
“本宫巴不得如此。”杨旭渊神情痛苦。
自己也经历了情爱之事,所以能体会深爱却生分的痛苦,由其这种爱入骨髓,绝底的负疚和被恨,傅照青实在不忍,“太子,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姑娘本是心胸宽广,仁厚和善之人,终有一天会想明白吧!”
“那就借你吉言了!”
话已说完,傅照青正待起身告辞。
杨旭渊又道:“傅姑娘,你愿意帮本宫成事,本宫会记着你这份情,你若有什么事情,敬可来找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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